他居然没出不高兴的神色，轻声嗯了一下。

“说了破格。”他的语气很不耐烦，“只考了数学和物理，要录取我到数学系，我不干。”

他真一个月没说过话，最近开始玩命题。之前在忙考试的时候特别闲，每天睡到自然醒，就背书，关着房门在屋里整理试卷，没事就拉着我闲扯，我特不胜其烦，结果四月末一考完，就成聋哑人了。

相信我这文后面还是有点进步的……谢谢你！

我侧着脑袋想了一下：“那你为什么不去B大？法律的话不是B大比较厉害么？或者按你的条件去国外也没问题啊。”

我沉浸在数学里没反应过来，好不容易才明白不是我幻听是他真对我说话，连忙手忙脚乱地翻了一下老师阅后写了月份的作业：“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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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送你生日礼物啊。”我回笑得神采飞扬，林间恼怒的表情一下子呆滞在脸上，愣愣地不动了，“快走快走！”

我正努力让我那不太发达的大脑去理解猥琐的数学题，我边已经一个月没和我说过一个字的林间忽然开口了。

“自难保。”我无奈投降，“好吧。”

我不大惊小怪一下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那你还在这陪着我们瞎胡闹？”

这学期很短，六月初就高考，林间大概政史地考得一般，一天到晚一句话也不说地题。这看起来正常的，四月选考结束五月备战语数，但拼命刷题发疯练习放在我上是对的，放在林间这种高一拿补贴去数学系的人上就不正常了。

“想读法律。”林间转着笔看也不看我，从我这顺着窗里透进的阳光看向他的眼睛，晦明莫测，“刚跟Q大谈完，让我选政史地参加高考，上了重本线就能录到他们的法律专业。”

他坐我内侧，被我一带直接拽倒了两把椅子。

“Q大读数学给我二十万，读法律没钱且不放人。去国外得考SAT不赚还倒贴。”林间的言辞莫名的冰冷，真正的毫无起伏。他抬眼瞟我一眼，“你供我？”

第4章chapter4

“疼……你干什么！”林间另一手甩下笔用力拉住我想把我扯回去，“在自习啊！”

“……凶悍。”我从牙里挤出一个词来，“那你怎么说文科差不多？”

靠，您威武雄壮。我暗叹一声，转了话题：“这不是你去考的大学最厉害的系么？怎么，你志在四方？”

――本没必要啊。

我揣测是他政史地不拿手考砸了，得靠语数外满分去补。否则就没法解释了。

“我生日。”

“咦……神奇，今天儿童节啊哈。”我声音有点大，惹得同学一听也纷纷议论起来。我放下作业歪着脑袋想了想，猛地起来拽起林间的手臂就往外跑。

上课时间正门是出不去的，我把林间从教学楼里拐出来就往学校北门跑。这所高中是最近两年迁的新校址，北门那块绿化还没有修筑完善。以前

“去你家的前一天刚考完。后来网上面试的。”林间的语气波澜不惊，毫无起伏，“破格面试。”

高三名目繁多的考试又开始一轮一轮地上了，我们放假，但我也为自己的不留级大业努力着题。林间晚出早归地去考试，看起来就他最闲了。

怪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