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鸽振翅抖了抖纸张质感的羽,从窗飞了出去。毋行满笑着递给猫喑一叠信纸:“这些先给你用着。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他也分辨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毋行满听不下去他们打情骂俏,起行了礼,简单客套了两句就要走。
毋行满从储物戒里拿了纸笔,一面写一面和一脸好奇猫喑解释:“这是可以给朋友寄信的纸鸽,我一会给你一些……”他写完了信,给猫喑示范将灵力刻进纸中的过程。这张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纸张在他手中撑起了形状,竟是展开了翅膀,看起来像是一只信鸽的模样。
猫喑将信纸收进了储物戒里。她背着单士宁朝他吐了吐,笑嘻嘻地了个师兄的口型。毋行满脸红心地运转灵力压下了自己心里的那些悸动。
猫喑拽了下他的衣摆,又在毋行满回时若无其事地放开了。毋行满侧看被单士宁抱在怀里的猫喑,没能分辨出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他这样一按,原本着猫喑尾椎骨的物顺势到了她屁里。单士宁见猫喑不再乱动,得意地上下磨蹭了两下她乎乎的屁,理直气壮:“刚才和你说了别乱动了,是师妹偏要动。”他被猫喑着脸颊扯成了块面饼,也一点不恼。猫喑看着凶巴巴,倒也没再挪位置。
“……我也没办过侣大会。”毋行满摊手。他调整了下坐姿,稍微遮掩了下自己鼓鼓的,这才继续,“不过我知要在侣大会上对天发誓……这样才被承认。如果想知详细的内容,我估计要去问长老。”毋行满想了想,又补充,“或者已经结契的师姐师兄,大概都能知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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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喑笑嘻嘻地拍拍他:“我不去。你有没有打算去问的对象?”
在单士宁怀里的猫喑笑弯了眼。她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普普通通地好了,将单士宁推正了:“好。不过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
“那我去药王谷那里。”猫喑窝回单士宁怀里,笑嘻嘻地玩他的发。单士宁下已经起的分硌得她不舒服,左右挪了挪也没将那团物挪到舒服的地方。单士宁被她磨得皱了眉,将她不安分的腰牢牢按住了:“别闹。”
毋行满见她一副哄小孩口气,心里倒是安定了些。如果师妹没将真心放在单士宁上,那不止对单士宁,也对他……他不敢继续想了,强撑着笑寒暄:“既然如此,我先前与药王谷的一名弟子有些交情,或许可以去问问他。”
猫喑笑着应了:“我如何去找那名弟子?”
单士宁在听到师兄的时候,将猫喑抱得更紧了些。他伏在猫喑发间,闷闷:“不许去找师兄……特别是那个卞松,不许去。”
凑在她耳边闻。见单士宁全然没注意到猫喑的小动作,毋行满一时竟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总归掩下了复杂心情,他笑:“没事,先继续讲侣结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