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位小施主情纯真却非属人间,恐有祸劫,若是有父母遗物需时刻携带,莫要丢失!”智善方丈没没脑说了这句话之后,就不再开口,委婉请走了二人。常久听不大懂,谢虞却留了个心眼儿。
“没事儿,就在桌上。”谢虞很快就端过来,常久觉得很羞愧,自己区区仆一个,便得公子如此相待,实在受之有愧。常久红着脸不语,只低喝粥。
“好好好,都应你。”谢虞又把他捞回怀中抱着,“怕你辛苦……”
谢虞正吃豆腐吃的高兴,全然没注意到常久上起了变化,越来越热,忽然,常久转过,一脸生无可恋对着他。
谢虞与常久随一干香客一同在寺院大殿之上听智善方丈讲授佛经,青烟袅袅,大殿之上菩萨宝相庄严。讲经结束后,两人被智善方丈留下。方丈捋了捋胡须,看着常久许久之后,叹了口气念:“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梅山多梅花,有十里梅林胜雪之景,若是冬日来,当是一大奇景。梅林间有一亭阁,飞檐舞凤,上有古今众多或有名或无名之人题诗,正东有一画,乃雪中寒梅图,栩栩如生如有淡香飘来。
听闻不远的琼浆园有温泉池,常久十分有兴趣,便央谢虞带他一去。去了才发现,温泉池的确有趣,池内水汽朦胧,池边繁华似锦,有如临仙境。谢虞与常久两人租了一个独间,脱了衣服下水。水温正合适,虽外面炎热,但池内反而温度宜人,常久舒服地只想躺下打个盹儿。
夜里,常久被饿醒,才发现自己与谢虞又同床,谢虞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只说屋子租的小,只两个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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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虞把常久拉到自己边,按住他的肩膀说:“给你搓澡。”实则色心起,见到常久光洁白皙后背,心中小鹿砰乱。常久不明所以乖乖听话。谢虞搓着搓着手就不安分摸了起来,常久只觉得他摸得怪舒服,虽然是有一点奇怪,常久低瞅了瞅自己两之间。
“别哭,乖。”
于山腰上有一古寺,名曰普济寺,寺中方丈与谢虞父亲交好,旧时常于此谈论佛法。谢虞自知自己是个凡人,常常退至一边不予打扰。
常久双眼黑白分明盯着谢虞,谢虞悻悻:“饿了吧,煮了粥给你。”
谢虞不解,问:“如何?”
时一个激灵,从谢虞怀中爬起。
怎么,难发现我的不轨?谢虞心慌正要掩饰,哪知常久突然哭哭啼啼抹起了眼泪。
常久一抽一抽,抓住谢虞的手往自己下摸:“公,公子,大,大事不好了!
谢虞下床去端,常久一惊,:“公子,我自己去!”
“我不答应,我要出来,出来多好玩……”
四五日后才到了梅山脚下,谢虞在此租了一个小院,两个小厮去打扫,常久思想着自己也是小厮,也要去清扫院子。谢虞忙按住他坐下,“乖,你不用,再看看你这些日憔悴的,好好歇息会。”有些常久也的确觉得有些困,靠在谢虞上不久便睡过去了。
梅山山高,南坡缓北坡陡峭,山常年有积雪不化,远望则如碎玉撒山尖儿,或如一白色裘帽,玲珑可爱。
此番上梅山,谢虞便带常久上普济寺上香礼佛,并送去谢父一番心意。寺中方丈法号智善,慈眉善目,目光清明,是有大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