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跨了时空来到此的那刻,也是这样的情形,长廊扭扭曲曲蜿蜿蜒蜒,自己的手上拿着一个扫帚撑在地上,旁边一青衣童子撅着屁拿了块抹布在抹灰尘。
或许晃了很久,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都能保持最后一丝神念,说不定早已死去的小师弟也可以到这一点,他一拍脑子,开始飘着寻找小师弟。
向日南想的开心的,扫帚一挥,灰尘洋洋洒洒掉下来,旁边一起执勤的就捂着脸走过去问他,“犯病了?”
有个蓬垢面的人跑到他面前来诗,还说了些稀奇古怪的话,一会儿说自己是创-世神,一会儿又说自己是他亲爹。
他知自己又活了一次。
向日南那时还保留着渡劫时的愿望,便是替小师弟报仇。
“向日南,去打扫长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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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朝着青衣小童走了过去,那小童也感受到了直起腰来,向日南开口就问,“敢问执掌
唯独小师弟一直是连名带姓喊他的。
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喊向日南的全名了,他枕在床上又休息了一会儿,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入怀里。
只不过小师弟的影子尚未见到,先看到了其他有意思的东西。
很多年之前,向日南最心爱的师弟被一人杀害,他为了替师弟报仇,独自咬着牙经历火山冰池的训练后,功力尚未达到就开始强行渡劫。
他自从天劫魂灭后,来到这里有不少日子了。刚开始被人喊全名时,他先是愣了一下,以为是小师弟又回来了――他在当上青铜门首席大师兄的几年中,所有人都改口喊他一声向师兄,只有那几个已经走了的,日后见了,也就叫他名字。
“来了。”
护住自己心口最后一神识,向日南就开始在三界的虚无之地随晃。
至于缘由,那又要从说起了。
“没。”向日南知自己是要回答一下的,不然别人就会把他当成有病的。
向日南走出了房门,茅屋破烂没什么花,他并不嫌弃,转拿了扫帚去长廊。
眼前这景象他并不陌生,在自己的几十年间,他就是这样度过的:打扫、读书、睡觉,没有过一样与修真挂边的事情,最后也不知是怎么莽莽撞撞就过了初级境界,被收入内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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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他心下愤怒悔恨同时爆发,未多防御就直接迎上天劫,顺势而上,砍杀了一众小雷电后与那仇敌面对面质问。可惜人家没有理他,二话不说开始进攻。
最后,他一介尚未成神的自然是斗不过人家权势在握的,大战虚空后,一黑龙就将他给击得险些魂飞魄散。
向日南那时候意识不稳定,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似乎是嫌那人太烦,就把人手中的诗集给抢了过来想让他闭嘴,等恢复过来时,他就发现自己回到了这里。
万先机,他自然不会如此随波逐。
但在渡劫之时,他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复仇对象已经成了天劫执掌者。
他后来也想过这个问题,最后悟出了大来:大概是修真悟就在于屙屎撒之间。他把这句话给捧在心尖上引以为豪,后来还讲给他师弟听,然后他师弟就有一段时间不理他了,应该是觉得自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