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这样吧,苦哈哈的怨天尤人也没用。
啊,是这样的,我,怀王殿下景卫邑,重生了,奈何桥都走过了,孟婆汤都到嘴边了,一dao天雷为何又给我劈到我这侄儿十五岁亲政的日子了。
又拖着我这多年伤残的老tui,行大礼跪拜,只听启赭dao:“承浚快请平shen。”
是了,我为什么想让人叫我承浚呢,柳然思不肯,云随雅也不肯。
能叫的平淡的像是生来如此的人,却是,感慨良多了。
何苦来呢,再来一次又能如何?不依旧是……
我也忘了当年是怎么个场面,大概也是像如今这样,太后出面训斥启赭,说我毕竟是他的皇叔。
……我毕竟是他的皇叔。
“臣以为,太后所言有理,但臣毕竟是皇上的臣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可僭越,臣该谢恩才是。”
说完这番话,周围一片寂静,我也不想再猜之后会是什么发展。
“臣叩谢天恩。”
我自顾自低tou叩首不看他,但脑海中却浮现起他前世此时那一双看着我的明亮眼睛。
我忍不住抬tou,那双眼睛仍在看我,嘴角却没了那份笑意。
那之后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只是听着我这侄儿叫我皇叔叫我怀王,再没听过有人叫我承浚罢了。
倒是没听过有传言说怀王变了,只听着众口砾金,怀王殿下本该是这样的。
本王没有娶妻,想到上辈子的那破事,就想,算了吧,李氏是不愿再考虑了,又何苦再糟践一个无辜女子。
这个断袖倒是不知是装久了成习惯了,反正是变本加厉的往府里带了几个漂亮小倌,个ding个的养眼可人,京城中风言风语尤盛,各家小姐更是不想再听见怀王的任何消息,听见了不骂几句就算我烧高香了。
其实太后中途也劝我收敛着点,但我没guan,想着太后也不好ding着这般名声给我找王妃,正想说也算是种解脱,不料却被灌醉在酒宴上,旁边是被下了药的柳桐倚,究竟是哪个天杀的混dan!!!
我不过在琼林宴上多看了几眼我们的状元郎,这可要折上我们前世几十年的情谊。
然而柳桐倚似是什么也不知dao,只见他满脸通红,整个人在地上蹭来蹭去,像是要把这大殿的地砖都ca干净,整个人烧的厉害。
这是下了多少药?都没点数吗,我正想起来尝试怎么开这一看就是被锁起来的门,只听他用微弱的声音喊着:“求……求你……”随后把手伸进我的衣袍,往我shen上贴了过来,贴过来的不仅是他guntang的shenti,还有一个热乎乎的吻,“……怀王殿下”。
我又怎会忘记,我们之前,我们之间,此时此地,此时此刻,一切都是如此可笑。
我抱紧了他,清瘦的好像一把骨tou的柳桐倚,他还会不会信我是个好人,他还会不会……
他现在只ding着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我,“唔……好难受……”
我也不是什么狗屁柳下惠,“地上凉,去床上吧。”少年时的然思会是何种滋味,上辈子的我不知dao,这辈子既然送上门来了,就是我应得的。
我给他抱到床上,俯shen贴着他的耳朵,“知dao该怎么zuo吗?”然后笑着看他,他脑子被酒jing1和药搞得不清醒了,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只对着我笑,也算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吧,我抽了条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可别在这么看我了。
我解了他的衣袍准备拆吃入腹,一边想着他们安排的人什么时候过来捉jian,啊不,jian夫淫妇才叫捉jian,我这是恶王爷强权bi1迫清liuzuo禁cao1——只是柳桐倚,他们倒还真舍得。
想来一时半会也不会来,我抚摸着柳桐倚洁白细腻的shen子,十五六岁正是少年大好年华,比之二十多岁果然不同,就连这xingqi也似是大了不少。
也可能不是错觉,毕竟我也想问问老天为何我会多出一个女人才有的qi官。
不过重生至今还没用过,更是无人知晓我这究竟是重生突然长出来的,还是到了一个跟上辈子gen本不同的地方。
也罢,给未来的柳小丞相开开荤,我lu动着柳桐倚的这gen,老脸一红,虽是这么说,被蒙着眼的柳桐倚真是,诱人的可以。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就是让他那gen插进里面就可以了,但本王毕竟也是第一次zuo这种事,柳桐倚也是个不争气的,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本王眼一闭心一横,撑开下面的小口直直坐了下去,“嘶……”,疼得我魂都要飞了。
“唔……”柳桐倚虽说被药的脑子混沌了些,但总不是个傻的,此刻也清醒的知dao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