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清啊？”剑宣摇，叹，“要你陪睡，这回听见没？你一个弹指都挡不住的小妖儿，真是便宜你了。”

        “不过我瞧你不像有甚可赔的，”剑宣扭，侧过脸作了个在山下时常常迷倒些女侠的笑容，“除了陪睡？”

        吵到我睡觉，这个是错四。剑宣又在心里加了一句。

        既免受责罚，又是捡大便宜，云舸当然愿意。

        “尤其是与我这种，境界高出你不知多少的灵仙，”剑宣着云舸被自己掐出指印的颈子，感受他因害怕而有的微抖，看他抿紧嘴，妖类惯有的致脸上写满畏惧紧张，“你要捡大便宜了。”

        剑宣突然垂去云舸的下巴，云舸正聚会神地听他吓唬自己，用心之时，剑宣蓦然与自己对上视线，云舸感觉背后的寒都竖了起来。

        “我忽然没耐心陪你玩了。”云舸的角度只看得见男人在领口里出来的一段整齐伤疤，他听到那男人冷笑了两声，又说：“你知我是谁？”

        “不敢想？”剑宣点破，“我告诉你，你妖却不检点、偷学人武学，这是错一；成后不寻觅府勤加苦练，反在华山四走动，这是错二……”

        剑宣似乎知他在想什么，自背后环住他腰，低声笑：“就是一次不够，要你常来陪我睡。”

        剑宣只是打个响指，云舸便被带到一偏远的山腰，落地能看到一排房间，剑宣带路推门进去，里竟然是干净别致的。

        “嗯......”云舸挣扎了一下，剑宣便反剪住他双手，把他抱在怀里推他往床边走，待床沿碰到膝盖，剑宣上下一齐使力将云舸压倒在榻上，更用力地亲他，轻轻咬他尖、他光的上颚，或伸探近他咙里，强迫他吞咽的动作。

        然云舸很快镇静下来，他猜测剑宣误以为自己是华山弟子，刚想拽开剑宣的手求饶，却又听剑宣：“小妖儿，你成了，偷学华山剑宗心法，这若是被吕祖知，会怎么样？”

        “别动。”亲够了，剑宣咬住云舸一侧耳垂，把自己卡在他两之间剥他衣服，云舸没束冠，只在颅扎着条尾，剑宣手指一勾就将明黄的发带扯开，教云舸通红的脸埋进细的白发里。

        剑宣哄骗他。

        像被当给了一棒，云舸不禁惊呼：“什么？！”

        剑宣说完就撤手了，照下来的影子仍像黑雾一样，笼在云舸正上方，把他困囿在自己与巨石之间。

        见已吓到那鹤，剑宣心情大好，笑容也有那么些真心实意在里，“毁剑说谎，这是错三。略数数是这三条，吕祖教下严厉，不会放过你，也许......会折了你翅、废你修为，赶下山去。”

        云舸子一僵。

        剑宣解了百相外衣随手搭在架上，“唔，师主派给我的，我份特殊，不与旁人同住，他有安排人打扫，你以后常来。”

        遇上真的剑灵了？

        捡便宜的事？云舸犹豫片刻，半推半就地肯了。

        常来？云舸愣了，什么常来，陪睡一次不够？

        剑宣放他自由，也不怕他逃走，施施然背过，慢条斯理：“不说，也可以，你要赔我才是。”

        剑宣不允他分辨，早一步隔着腮肉紧他的牙关迫他双启张，遂在他下过一圈水色，他吃自己的。

        云舸被耳边水汽得有些不适，扭躲闪，一是要逃开剑宣呼气，二是想分辨几句。

石上，捂住被石硌背震疼的口，轻轻咳出口血。

        云舸急促地着气，曲起手臂将憋得血红的两颊埋在自己肘间，剑宣释放出大仙气，他知自己闻着便能上瘾、再走不出来。云舸有些害怕，他怕这剑灵的同时也着实不敢想象——那位已经修炼得的吕祖师会怎么对待自己这个偷师的怪。

        “别说出去......！”云舸讨好地握住剑宣自己下巴的手腕，摇摇晃晃地乞求他，“对不起，我、我不该骗你......不要说出去。”

        云舸内里着火，恨自己开始的剑灵说辞，也不忘腹诽剑宣的名字，一个拿松间云鹤的紫霞功剑灵，怎么叫这般剑修兮兮的名？

        云舸被锁住咙说不出话，男人再次古怪地笑起来：“我是你们掌门的始剑灵剑宣，你毁了我的剑，还敢骗我？”

        只记得剑宣摸他嘴，在他耳畔低声解释：所谓陪睡，其实是书中记载的双修，不论是人是妖是仙，双修都是一件百利无一害的美事。

        择芳衣致复杂，解完腰封还要除

        男人动得光一般快，眨眼便将移动到云舸前，冰凉的手掐在云舸的脖子正中，稳稳地收紧了。

        云舸跟剑宗弟子学习惯了板着冷脸，此刻终于绷不住了，惊奇：“华山还有这种地方？”

        其后的事，云舸忘得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