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也有耳闻,他也见过那个不成型的孩子:小小的一团,好像在血里,如同剥了的蛙,却没有蛙那般明显的轮廓。紫霞和师父一起把死胎埋在树下,那是棵松树,树上缚了一朵朵艳红的花。
紫霞记得,师父说,这东西叫凌霄,妖得很,非攀不可活,只有依附旁树才能邪门地绽放开。
“轻点、紫霞……”好像被到不得了,太虚短促地一声惊叫,“好深了,不要太用力,我不行的。”
紫霞便慢腾腾地开那,被两充血的花温柔地包裹,好像进入了一汪紧致的温泉,泉眼就在深,紫霞缓缓抽送着,感觉阳物端被了一热水。
他才插到里面,太虚就去过一次。
太虚抻直了脖,白净的颈子被紫霞咬住,出一片红印。
“疼吗,太虚。”紫霞温柔得不像他,又轻又怜地叫太虚名字,而不是喊那虚与委蛇的“师娘”,“我轻轻的,不会疼的。”
太虚摇摇,像是“不要”也像是“无妨”,他汗的白发铺开,发丝蒸出掺了香的澡豆气味,动作时便有一阵香气往紫霞鼻子里钻,紫霞爱闻,把他抱起来,让他与自己贴得更紧。
重心转换让高的花拘不住出的春水,粘腻发稠的东西在两人交合漏出来,太虚闭了闭眼,圈环住紫霞的腰,的男子就在紫霞腹前磨蹭。
紫霞尚嗅太虚鬓角,被这样一贴便转而与太虚接吻,下悄悄动作起来。那口撑开的女被不断干,男人的阴和袋分别刺磨拍打在阴和会阴,太虚发出几声又又浪的叫,攥着紫霞的肩膀,哭着求他:“都进来、都进来……紫霞,你快给我。”
好像只有被填满的时候他才知自己不是一个人活着。
紫霞用力地干他,把他得颠簸,硕大的插开阴的层叠肉,过心,撞击口,紫霞的骨拍打着太虚光的,混杂了媾合的水声,紫霞听见,有些脸红,却不减进出速度,仍然猛干着汁水四溢的媚小。
太虚遽想,紫霞是听话的,自己说的每个字他都有听进去,要证明什么似的,太虚扭在紫霞眉心亲了一下,嗓音低哑:“喜欢我吗?”
紫霞的呼和动作都是一滞,“……喜欢。”
太虚抿笑了笑,他们再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