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烬气×老三套剑
烈日炎炎,紫霞失手打翻的茶水被阳光烤得冒气,成都城的石砖地上热腾腾的,太虚窝在阴凉角落里甚是烦躁,只恨自己不能同那碗茶一般升天,又暗dao这鬼天气下不升天也热个半死。
紫霞沾了一手的茶,葱gen似的指tou张开,向太虚伸过去。
“干嘛?”太虚略略抬高荷叶边沿,语气不甚友好。
紫霞不恼,甚至笑了笑,半蹲到他shen边,“手帕呢,又忘记带?”紫霞无奈dao,“你呀。”
紫霞当然是没有埋怨太虚的,太虚多心,偏要在紫霞打趣的尾音里品出一层不满,然后这不满之意就到了太虚嘴里:“天这么热,本来就烦,记不得带手帕。”
得了这般态度,紫霞还是不恼,他也有些热了,nie住垂落的袖角,那块布料教紫霞攥出个ruan弧,紫霞晃着手臂,微弱的凉风在他袖间起发出来,“好点没?”紫霞问。
太虚缩在荷叶帽下,爱搭不理地敷衍紫霞:“嗯。”
凉风没停。
“说话!”
对方的嗓子突然压得低沉,太虚被刺激出某些肌肉记忆,微合的眼睛骤瞪得圆睁,他被紫霞吓了一tiao,可抬眼望去,那人还是笑盈盈的,为他扇风的胳膊也在摇晃。
“好些了。”太虚强按捺住狂tiao的心,靠墙向后缩得更紧。
“摘了吧,仔细中暑。”紫霞撤手给太虚摘了荷叶帽,活动间,紫霞察觉到方才沾的茶水被掖进指套里,他有些不舒服,正准备早把指套取了——这未烬校服哪儿都好,尤其防剑柄磨手的指套,只不过这会子指套里留了水,龃龉chaoshi的,紫霞抓握时有说不出的别扭。
指套外层是pi革,自有些弹xing,紫霞拈着一角向下拉扯,一个不凑巧,那节指套竟又弹回去。
“啪!”动静不大,周围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可这微小的的动静落进太虚耳中则像平地惊雷,三伏天气,太虚打起了哆嗦。
紫霞自然是注意到了。
随后,紫霞故意制造了许多“不凑巧”,八圈环套,紫霞ying是攒着坏心眼儿发出六七声动静。
指套响一声太虚便抖一下,等紫霞将指套全摘下搁置起来,太虚已抱着膝盖,抖得战战兢兢,整块后背都贴在墙上,脑后束高的tou发快要被他蹭散了。
“呜……”太虚被紫霞掐着下巴强仰起脸,飞着两团红chao的脸颊与紫霞han笑的眼睛打了个照面,太虚与他对上视线,忍不住启开嘴chunchuan了一声。
紫霞嗤dao:“哟,真中暑了么?早摘了不就得了。”
太虚被紫霞用力甩手撇开,继续缩在一旁chuan气,太虚咬住下chun,只觉紫霞碰过的地方冒的是冷汗,周shen唯有小腹那边热意gungun,紫霞在这时哼笑一声,太虚惊觉tui间正有不是汗水的tiye淌出来。
怎么会这样?太虚怕紫霞看出不对,强行闭合着双tui,眉tou被他锁得死紧,太虚感到难堪极了。
「他不过是摘了手上那东西,」太虚鼻尖的汗凝成豆粒大的一颗水珠,砸在他按在tui中的手背上,「他摘了指套而已,这儿是主城……主城,他不会怎么样。」太虚无助地暗示自己。
会不会怎样原也不在紫霞,太虚自欺欺人,只不yu以结果的罪责安在自己tou上,随着下shen的暗liu越多,瘙yang感愈发严重起来,太虚瞥了眼紫霞的手,不由想起昨夜里那双手在他gu间的情形,那人也是一样摘了指套,一手掰开他的tuigen和tun肉,一手就这么凶狠地直入进来,rou得他xue眼里直冒水。
shen旁的人好像gen本不知dao太虚心内如油煎沸煮,摘掉指套的十指白净漂亮,两手各执两人的武qi,霜影玄玑拿握在左手中,周liu星位在右手里冒着蓝幽幽的光。紫霞认真地比对着,最后放下周liu星位,捧住霜影玄玑放回剑鞘,却不背好,兀自搁在手中,满意地从剑柄摸到剑鞘尾端。
太虚想,昨晚也这么摸我的罢。
「他故意的……」太虚只觉ti内热意烧得guntang,并住的tui悄悄磨蹭起来,好像紫霞手里抚摸套弄的不是剑鞘,而是他shen下的xingqi。太虚拣了个紫霞不注意的瞬间,飞快地垂眼往下看,ku子果然是shi了一块。
又这么耗了一会儿,太虚眼见紫霞摸赏了几遍霜影玄玑,又眼见他chui指gen的残汗,两件事紫霞zuo得都是十分仔细:霜影玄玑的剑鞘被他套在指间一路hua下来、手指一gen一gen的从gen到尖儿挨过双chun。方才的茶打翻了,太虚还没有喝上一口,现在却觉得嘴里有han不住的水,原是不知怎的,津唾分mi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