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何栎转着眼珠看了看所的环境,瓷粉墙面,天花板吊了,黑白的方格灯,床边有个书桌和衣柜,装修不好不坏,只能算正常。
欧阳秦这才动了动,仔细轻柔地把晋何栎的下巴和耳后都了,拿走了巾,“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欧阳秦有没有乱搞过,他哪里知。
晋何栎对他这话里的信息有点儿理解不能,半晌才慢慢,“你是不是早就见过我?”
他这边思维已经开始发散了,那边欧阳秦拿着一块热巾走了进来。
他曾经也对自己的将来满怀希望,直到被父母察觉了自己的取向。他们用尽各种意味深长的暗示和苦口婆心的劝诫要让他洗心革面,总是向他灌输同恋淫|乱的观念,仿佛全天下的同恋张口闭口就是上床,而欧阳秦恰恰就冒出来了这个范本。
或许让他感到愤怒的不仅仅是今天晚上欧阳秦的行为,更多的是因为他对某些事感到了巨大的失望和憋屈。
“是是是,我的错。”这会儿欧阳秦本来就喝了几个小时的酒,又背着他爬完了楼,也没力气再跟他计较了,“等着啊。”
个脸都能带走神的。
自己丧失了行为能力,那就只能让别人为所为。
其实走进来的时候他也有想过把这人摔到床上算了,以他心十二万分的委屈和不快。不过真到动手的时候,他又不出来。
“洗洗睡吧。”欧阳秦打开了床灯,“你这样子洗澡是不可能的了,刷牙也不行。只能给你抹把脸,将就一下了啊。”
“我看你的眼睛去了。”欧阳秦说,“没注意。”
此时此刻,酒也喝了,架也打了,风也了,床也睡了,晋何栎被欧阳秦那东西一本来就失了力,这会儿感觉到脸上温热的感,舒服得简直一闭眼就能睡着了,然而……
这是欧阳秦的房子?租的还是买的?
晋何栎愣了愣。
欧阳秦租的房子楼层不高,爬了两三分钟就到了。
他掏出钥匙开了门,也没开灯,直接把晋何栎背进了卧室,放倒在床上,动作极为轻缓。
“有。”欧阳秦说。
“开学的时候。”欧阳秦答得很
晋何栎说,“拜你所赐。”
他把巾对折了两次,在手里成一个长条碰上了晋何栎的脸,从额开始往下。
他一度认为欧阳秦鲜明张扬,潇洒恣意,这是他最能被欧阳秦引的地方。但是当这种特质变成了放浪形骸之后,他完全无法接受。
他对父母无能为力,于是就把愤懑和委屈通通发在了欧阳秦上……仗着他对自己的宽容和忍让。
si m i s h u wu. c o m
晋何栎贴着盖在自己鼻子和嘴上许久没动的巾无语,“你再不拿开,我就要被捂死了。”
晋何栎有点儿迷醉,“……你确定这是走神不是蓄意谋杀?”
那些都是气话。
欧阳秦忽然伸手点了点晋何栎的眼角和嘴,自然而然,“要不是这里和这里,我今天哪能挨你的打。”
但是后来……他明显感觉到了欧阳秦的退步和忍让,于是变本加厉地说些尖酸刻薄的话。
晋何栎对他这个理由表示极度不信任,“能有什么好看的?”
再这么捂下去,从呼困难到窒息,他相信用不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