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会这样了,可以前哪里会这么快就起来,他不热衷事,只在花巷里和新的儿有过几次,还需她们使出浑解数,才能起来。
这声音令他觉得难堪,曲颂今抬臂遮住眼睛,不想看自己的变化,也不想看那秋家小姐现在的神色。
她大抵也不想要了。
他声音既不是最初的乖戾,也并非刚刚的谄媚,而是有点哑,他说,“秋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
会得到缓解?
曲颂今用蒲扇遮在间,仰面看着昏黄的天,心思恍惚地酝酿着毒计。
他想起来刚进通达海的那段日子,有个师兄见他生得美貌又无依无靠,总是以各种理由对他上下其手,后来怎么着了,哦对,手被他剁了。
想干什么?她歪了歪,想到先前曲颂今不敢言的话。
在暗,究竟还有什么人在盯着他?
“…高阁凤命,贵不可言,便是如此贵不可言的吗?”她拇指和中指
他没有全,本来还有些,还被这么一,那尺寸不俗的肉棒就直接绷直了。
不如何,这一份屈辱,他势必在恢复行动后讨回来……在恢复行动前,那就只能让她为所为了。
曲颂今一错不错的盯着秋,企图从她脸上盯出半分心虚来。
秋家小姐的手,柔,纤长,在青纱的衬托,愈显白皙。
秋单手解开他缎的系绳,又把他的亵往下拽,轻轻一拨弄,那柔韧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蒲扇下微微颤动。她要把蒲扇掀开,好好欣赏一下美人的春光,曲颂今倒是很坚持,手怎么也推不开,把这破扇子当作被子盖似的,堪堪遮住他那摇摇晃晃的望。不过现在的他除此之外很合,秋也能接受他这很没理的坚持。
秋甚至比先前更冷淡疏离。
莫非这秋家小姐竟对自己下药?那阵夹杂着少许花香的果味更郁了,他也越发笃定自己心里的猜测。
她真的很熟练,好像没有怎么,怎么就…
他一惊,鸡疙瘩骤起,咙里来不及遏制的发出一声呜咽。
他们想要什么,总得给了他们后才知。
她怎么敢的?敢在皇之内,宴会之后就如此放行事,及男子也全然不害臊…曲颂今排除了她是皇后的人的可能,若是皇后想在男女之事上对他下手,必然不会挑背景雄厚的秋家小姐,那她背后又是谁?目的是什么?她又能得到什么好?
该如何解决她?还是一样的剁了,还是也将她料理成半不遂的样子?
没有。
秋打量着曲颂今的神色,觉得差不多了。两指沿着他膝盖内侧迅速地向蒲扇下伸过去,先用指尖描摹了下形状,再张开五指覆上那份。
他的目光落在那不能动弹的上,忽地自嘲一笑,松开手,以一副任人宰割的态度重新躺回躺椅上。
手没了,还可以嫁入易王府;她子不干净,亦可以…只要秋家还在。
遮面的袖袍宽大,曲颂今只余一张嘴在外面,此刻不复先前的苍白,而是淡粉色,他好像还很渴,不住的伸着着自己的,上了晶晶亮的泽。
间明明是轻柔的按,却像是以极刑,秋的那一划拉,如同燃星划过夜空,点着了一片火海,尖锐的如浪般一波皆一波打来,集拍向他间最炽热的那块礁石。
秋的手再度贴上来,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