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恭恭敬敬朝对方行了一礼：“我既不想放弃我的孩子，也不想变成一个走火入魔的疯子，稳固紫府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若有此类秘法，请长老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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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殿外被洛瑶布下了结界，除了灵力低微的侍女，没有任何人可以靠近，尤其是殷云度，只要他一来，洛瑶就十分警惕。天衍现在都说她是护犊子的母老虎，洛瑶也不在意。

        “洛姐姐，君上在殿外站了六个时辰了，您不去看看吗？”青霜小心地探问。

        哪怕洛瑶知了玄龙子嗣会为她带来的结局，也从来没有想过舍弃他们，灵山长老不禁微微动容。

        拿到卷轴之后，洛瑶在云殿中开始了日以继夜的修炼。

        她插完花，修建掉多余的枝叶，吃过酒渍梅子，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时，殷云度还在殿外站着。

        “小龙君，不要对他们这么残忍……”她颤抖着开口，眼泪像珍珠扑簌簌落，“求你了。”

用小手轻挨她的掌心。

        洛瑶握住卷轴，脸上终于出了几分真切的笑意：“没关系，事在人为，我会尽我的一切努力。”

        洛瑶站在一个他看不见自己，自己却能看见他的角度，默默地注视了他很久。

        “若君上知……”

        披帛溅起的碎石划开了他的侧脸，血迹蜿蜒淌，殷云度被迫停下了脚步，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眸和她对视良久。终究，拂袖而去。

        罕见，但不是没有。洛瑶心中有了答案。

        洛瑶冷漠地将一束芍药插进花瓶，也不回：“别他，他愿意站着就站着。”

        不仅见效缓慢，而且本于修为无益，因此世间少有此类秘法传世，而最本的原因是修炼过程极端痛苦，本没几个人能坚持下来。

        “夫人离临产只有三月了，这短短时日，可能不能见到显著效果，反而要忍受痛楚摧残……”他又一次开口劝。

        “你说，修炼紫府的秘法？”他总算抬起来，给了她一个惊讶的眼神，“这东西太罕见了，紫府脆弱无比，仅仅是碰便会五内俱焚，痛苦无比，你竟然还想修炼它？”

        “放心，我会保密。”

        洛瑶直表来意：“我想要修炼紫府的秘法。”

        洛瑶心尖一疼，这也是她的孩子，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们，哪怕是他们的父亲。

        天色将暮时，她从云殿后门绕了出去，去了趟长老阁。

        翻开卷轴第一页，是当年创造出这只卷轴的先辈留言：“修此术，需承受世间难忍之至痛。吾修炼之时，只觉紫府翻搅，宛若脑浆沸腾，五内俱焚，似天雷劈，终放弃之，惭愧。谨以此言记录，奉劝后来者切勿轻易尝试。”

        “夫人光临我长老阁有何贵干？”伏在案后的灵山长老眼子掀了掀，手上翻过一篇书页，对她的到来无波无澜。

        沉默片刻，他为她找出了一只古老的卷轴。在修炼紫府一途，本没有成熟的法子可参考，这只卷轴也只是前人未完成的探索，在递给她之前，他特地仔细交代清楚了这点。

        这天之后，二人就陷入了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