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一天小海打给纬承时,他神智不清的叫她把渡边谦载回家,渡边谦喝掛了,小海吩咐纬承等渡边谦醒了之后拿点解酒的给渡边谦喝,不然他肯定疼死,交待等他神好一点再说!渡边谦昏睡好久才完全醒过来现在还在宿醉,脑袋空白样说话糊里糊涂,纬承陪着渡边谦到庐人屿,小海骑着摩托车到港口载他。
渡边谦熟悉的自己打开门,小海扶着他,里一震凉意,大理石地板很冰凉,摆设很整齐,客厅很宽阔,沙发上还有看过未折好的报纸,只是渡边谦的房间竟然在二楼,渡边谦走到了扶手边就待坐下来,小海想要拉他起来,渡边谦却回:「这里很舒服。」
「重点我本不知他家在哪啊!」小海耸肩双手一摊。
「渡边谦到底喝多少醉成这样?」小海见着渡边谦还得靠搀扶,就质问纬承。
「欸,我跟你说一个小海的秘密,这很重要你不可以跟别人说喔。」渡边谦食指比着他的脸。
「难怪老闆这么生气,小老闆今天没来上班,老闆还说”他死了不会回来了”小海你载小老闆回去啦,不然等会被老闆看到就死定了。」
「这里是哪一隻?」
「怎么可能啊,学长你喝醉了啦。」纬承噗哧笑着,这本不切实际。
「学长,你喝醉了啦。」
「男人歌唱给谁人听,下一首有没有你心情,你的背包让我走的好缓慢……」渡边谦深情唱着,脑海中曾牵过手的人又放手的人都一一浮现。
「小老闆怎么了?」一路忐忑骑完这崎嶇的路,在外洗碗看见渡边谦的小冰急忙问着。
「你不相信吗?你不相信的话就带她去海边看看,她肯定不敢进去。」渡边谦信誓旦旦的说。
「渡边谦,你抱紧一点!掉下去我可不。」小海还是很关心渡边谦,她把渡边谦的手环绕自己腰,抱紧。
「这我们都知阿!」
小海受不了拉扯的戏码就只好揹渡边谦上楼,完全是女汉子,虽然是用半揹半拖的方法才到达的,小海气吁吁的放下渡边谦,就这样一倒在床上。
「绿色把的那个。」
「唱歌有需要酒吗?」
「差不多两杯威士忌吧!」纬承摸。
开门进去后就像童话故事一样,有一大片的绿色草到家的门口小径上都铺着石块,还有两颗小树,在大门边还有石围成的鱼池,里还真的有鱼。
「蒋瑋承!!!」小海生气瞪纬承,「你们两个。」
「你不要怪纬承。」渡边谦出来帮腔。
谦忙着唱歌用手比着一瓶威士忌,明明前面就跟正常人一样,一喝酒过后就发神经。
「你等会。」小冰把围兜兜放下,骑车带路。
「他喝醉了,醉夜不归。」
「好好好。」纬承敷衍他,他拍拍渡边谦的背,哄着他安心的睡,想想小海从认识以来,最奇怪的地方,她真的从不一起去海边,但是说她不是人就太夸张了,谁相信啊,完全是个谬论。
「我没有醉,没有,跟你说哦,小海没有交过男朋友。」
「想说喝个酒解闷。」纬承说着心虚,有罪恶感毕竟昨天酒是他去拿的。
「渡边谦你的钥匙呢?」渡边谦才半梦半醒从口袋捞出一串钥匙。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小海碎念着,也一边观察他的房间,渡边谦本不像是个男的,只能用饭店等级来形容,他的柜子有一区放满了模型,有飞机有船一堆枪械,当然的有女人的照片,是一张泛黄的女人沙龙照,不知几年代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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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蒋瑋承你赶快回去吧!这里我用就好了。」小海看了一下时间,纬承点点说声再见,小海叫渡边谦上车。
一望过去,渡边谦的家是间独栋的别墅,外还有栅栏得要用钥匙才能打开,小海拍着渡边谦的肩不停摇晃叫醒他。
「小海,那我先回去工作囉。」小冰有事必须赶紧走,小海表示这里他自己ok的。
「我们都爱上,镜子里的他,不能哭不能想,嘴巴新闻全不能讲……」纬承挑了首吴克群唱的”镜子”这首歌的词几乎跟心境呼应,纬承心酸的唱完整首歌,渡边谦半躺着拍手。
「是哦,那跟你说一个超大的秘密喔,他不是人,他是海妖,他不可以碰海水的,他一定没有跟你说过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