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只有游戏里才摸过枪。

        “忘了不要紧，我教你么。”卫川生大力拍着他的肩，“包教包会。”

        小时候能抱在一起打架，又不代表现在也能靠这么近。那个什么男女，什么授受不亲之类的。

        “姿势错了。”陆霄说。

        “反了。”陆霄说。

        来自他上的气息盖住场馆里冷冽的金属气味，隐隐约约的，仿佛能感受到对方温的热度。

        她还在竖起耳朵关注着隔的动静，可是耳机一开，就再也听不见卫川生夸夸其谈的指点。

问。

        这家伙着透明护目镜，相当合适，衬着干净分明的下颌线，没由来有种专业击运动员的冷淡气质。

        他抬手卸掉自己枪里的子弹，放下枪，走过来。

        夏棠试着端起枪，入手是金属冰冷的质感，漆黑色，沉甸甸得像块生铁。她一面端枪，耳朵里一面注意着隔。

        夏棠换好耳机，想起他好像是学过击课。

        夏棠也接过耳机和护目镜，一面上，眼睛不放心地瞟着那边。

        心也跟着突了一下。

        玩击游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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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尖的薄荷味靠近，夏棠脊背一僵，是陆霄的手臂从背后圈过，懒得演示地直接覆过她的手，纠正握枪姿势。

        夏棠的手指被他握着扣上扳机。他的脸贴近，呼声像心一样地缓下来。

        夏棠热得背上也开始出汗。

        降噪耳机里带了通讯功能，陆霄刚刚打开了她的，调到自己的频。声音贴着耳边传来，他的呼却降临在。

        手枪就放在每个人桌子上，来自工作人员的基础教学短得惊人，唯一有用的可能只有“绝对不要把枪口指着有人的方向”和“怎么卸下子弹”这两点。

        偏过眼，能看见陆霄低下来的侧脸，护目镜下的眼睛专注看着前方，握着她的手臂调整臂角弧度。

        夏棠被他握着胳膊，努力把瞄准和靶心对齐：“喂，你是不是靠太近了？”

        难得真的有点专业指导的样子。

        “你有这么怕热吗？”陆霄望着靶心，调整位置，声音平静冷冽的驳回她。

        子弹飞而出，夏棠的手臂被后坐力震得微微发麻，没站稳的脚步往后，撞进陆霄怀里，后背贴着他的口，枪口仿佛还在发。

        陆霄分开她发僵的手指，收拢到正确位置，淡声：“两只手一起握紧，手臂不要太直。”

        林业面上还要竭力维持着见过风浪的淡定：“……以前跟堂哥试过几次，隔得有些久，都已经忘了。”

        他站在椅子边，已经穿整齐，居高临下看向她，语气傲慢疏淡。

        夏棠看着远的固定靶，眨下眼，手心里不知怎么出了一点汗。

        热情得满是阴谋意味。

        他的声音一样沉：“就在这个位置，三点连成一线，瞄准，然后……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