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陈渔任由弟弟一下一下亲她的嘴角,没有出声,陈绩不敢再进一步,他急切地用高的鼻尖磨蹭陈渔的侧脸,将绵的脸肉凹陷出一个小点,宛如一个小小的酒窝。
“姐……”他糊地呢喃,变声期的男音沙哑又低沉,尾音如捻动的打印纸,有些可怜。
“蹭一下就好了,我涂了口红,弄花了很麻烦。”
陈绩不满地应声,嘴巴撅起啵啵地亲她的脸她的,不时凑到她领口深,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绒外套的衣摆探进去,隔着轻薄的针织衫摸陈渔后腰,手法熟练而暧昧。
杜莫忘迷茫了。
他们不是亲姐弟吗?
陈绩的探进衣服里的手愈加放肆,指勾起针织衫下的打底,想进去摸陈渔的肤。陈渔抓住他的手,有些脾气了。
要是真被这小子摸到了肌肤,绝对会被缠住好久,他肯定胡搅蛮缠非要,末了还要花气力盯住他压枪,这家伙从小被坏,气血上不不顾,谁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陈渔抵抗着,对上杜莫忘的视线,杜莫忘心虚地低下脑袋。
“陈绩!”
陈渔手上用了力气,一把推开陈绩,陈绩从没被自己姐这样严厉对待过,委屈地松开手,顺着陈渔的目光看到了躲在花丛里的杜莫忘。
少男的脸猝然阴沉下来,眉骨冷厉地压低,上掀眼帘,纯黑的眼眸里寒光如刀剑出鞘,强烈的攻击毫不掩饰地直冲杜莫忘而去。
“我朋友。”陈渔及时抬手,把蓄势待发的陈绩按了回去,“你不要吓到她,去找唐宴吧。”
陈绩下意识握住陈渔的手腕,被陈渔横了一眼刀,哼哼唧唧耷拉下耳朵走了。
“莫忘。”陈渔勾起惯常的和谐浅笑,坐到杜莫忘边,睨了眼她手上吃了大半的凤梨酥,“外面不冷吗?会客厅里有茶水点心,齐阿姨不在那里。”
“我不会说出去。”杜莫忘不和她搞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而且以我的名声,就算我说出去了也不会信,你放心。”
陈渔眉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看着眼前面色诚恳不似说谎的少女,有些意外。
对方这样直来直往,她满肚子的漂亮话都派不上用,少见地冷场了。
杜莫忘吃完最后一口糕,问:“你和你弟弟关系这么好,怎么到的?”
陈渔笑容僵,沉静片刻,说:“我们小时候也剑弩张,长大了懂事了,关系就好了。”
也不方才看到他们亲昵时的诧异,杜莫忘病急乱投医,抓着这点问:“ 你刚才的那些事,对关系变好有帮助吗?”
“呃……男人嘛,天生迷恋色情,再不羁的子,亲一下摸一下就乖了,又往往有男情节,总是放不下第一个女人。”陈渔顺着杜莫忘的话说,脑海里灵光一现,“你问这个,是因为白子渊?”
“哦,你知,我和他关系不好。”
“嗯,不好意思,我是太好奇,回去后查证了一下,他是你大伯的儿子吧?你是白家小少爷生的,和白子渊是堂兄妹。”
杜莫忘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