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伯邑考收了手,将涂满膏脂,卡在里往里送。
骤然被剖开,哪怕扩张的十分到位,进入时也有阻。崇应彪不敢喊疼,双手握成拳。他努力的放松着自己,害怕把哥哥夹疼了,他甚至于享受伯邑考带来的疼痛,那证明他真的被占有着,被需要着。每一次深入,都是一次开凿,疼且满足着。他埋着脸,不想被伯邑考看到,他知温柔的哥哥如果看到他疼的话很可能就此为止。他不愿。
尖灵活而温柔,牙齿小心的收着不伤到他。手指着的下方,轻拢慢捻,
颤抖的,手背的青出卖了他,
伯邑考笑着看了看嘴的小孩,又覆了下去,几番舐,深,这是崇应彪的第一次情事,坚持不久就了。
“翻,第一次从后面比较容易”崇应彪顺从的翻了,将脸埋在枕里。
崇应彪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大脑里的弦都断了,他的神明吞噬了他最肮脏的望。他很想把自己缩起来,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冲击。
伯邑考饱沾油脂,在口四周打磨按压,稍稍用力,送进了一个指节。
两人接了个深吻,崇应彪很喜欢跟哥哥接吻,纠缠的亲昵,情直冲大脑,让他觉得满足极了。吻毕,崇应彪皱了皱眉,味有些奇怪。
“张嘴”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条无人在乎的野狗,来自北方好战之地,啖肉饮血,人人防备唾弃。伯邑考那般谪仙一样的人物,他原本连肖像都不,可他偏偏生出那样的心思,想将他占有,他冒险救下了他。恐吓他,囚禁他。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双睿智明亮的眼,就连他心底的望都能看透。并且给出了他回应。起初他不相信,以为伯邑考是为了报恩。再一次次他的口不择言中,一次次无理取闹中,伯邑考一次次的包容,伯邑考温柔又霸的吻,低声命令的“张嘴”终于让他相信,伯邑考是真真切切的爱着他的人。无关其他,只是爱他。
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崇应彪脑内炸开朵朵烟花,呜咽着高了。他都忘了自己将东西在了哥哥嘴里。他涣散着目光向上看,太阳突突的着,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伯邑考热的躯贴覆过来,他才过回神来。
崇应彪顺从的张开了嘴。
伯邑考温柔又不容置喙的发出指令“脸转过来,看着哥哥,告诉哥哥,疼吗
“舒服吗?”伯邑考嘴角粘连着靡靡银迹
“啊,啊哈”崇应彪腰起,他来不及遏制自己的声音,太刺激了……
温柔的眼神时刻观察着他的反应,变换着角度去满足他。他几起,都被伯邑考压住。伯邑考模仿着事抽插,允着他的爱人。崇应彪眼神逐渐涣散,迷离。伯邑考将抬起,尖在崇应彪前端允了几下,与崇应彪的对视中,深深的了下去
崇应彪的肉骤然夹紧,闷哼了一声,与前端骤然不同的快感,让他有些陌生又有些兴奋。
可是,好舒爽啊……他的爱人口腔温热,
指节缩小,但仍有异物感,并不痛。崇应彪摇摇,没说话。
伯邑考细细的为他扩张了,三指能顺的进出了。伯邑考摸索着内,摸到一块凸起的肉,按了下去。
伯邑考住了他最脏最脏的地方。吞噬了他最难堪的望。终于,崇应彪把伯邑考拉下神坛,成了沾有望的普通人。伯邑考则把崇应彪从淤泥中拉起,重新赋予了他作为人的灵魂。
伯邑考看出了他的心思,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吗?”
怎么会不舒服,“哥,你别弄了,脏,太脏了”崇应彪歪过去,依然不适应有人全心全意为自己考虑,他避而不回,他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脏,他被弃了太久,早就哪里都不干净了。
“疼吗?”
八年为质的时间,将崇应彪塑造成了壮的男儿,也留下来大大小小的伤疤。伯邑考细细拂过,从脖颈到后腰,再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