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很快得知了徐承文干的荒唐事。
按家族传统,女孩需要在婚前保持贞洁,徐家人深知徐承文的劣genxing,ma不停蹄给林尹带上贞cao2带。
锁扣咔哒一声,铁片从此牢牢包裹住柔ruanmin感的bi2肉,只留下排xie用的小孔,再也不能解开。
可自从被徐承文戏耍了一顿,shenti开始对yu望食髓知味。林尹一闭眼,就会想到被男人笼罩,tui心一边被ding,一边被深吻的场景。
小腹深chu1微微发酸,林尹以往会夹着枕tou抚wei自己,可如今那小小的金属让她怎么磨蹭下shen都无法疏解yu望,tui心几乎时时刻刻都hua腻腻的。
她渴得要命,也恨得要命,只觉得自己像个畜生,一件附属品,连最基本的yu望都被掌控。
但她什么都zuo不了,只有难耐地蜷起shen,手掌无助地按住小腹,反复挤压,来尽力缓解那空虚的yang意。
bi2旷着,yu望发xie不出去,整日yu求不满,于是恶xing循环——林尹深夜更加频繁地想到徐承文玩味的笑容。
她已经好几次梦到,被徐承文压在shen下狎弄的场景。
梦里肉棒隔着布料,抵着xue缓缓深入,再深入,在最后一刻,女孩猛地从恐惧和期待中惊醒,内kushi透,肉bi无助地收缩,不满足地yunxi着空气。
她厌恶这不可控的yu望,白天都有意躲着徐承文,但晚上又不得不站在门口端着水伺候男人zuo爱,听着里面的淫声浪语,焦渴地忍耐。
日复一日,以至于站在卧室门口就会让她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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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爸爸!爸爸cao1死我!……啊啊啊啊……”
听着内里传来交合的淫dang声响,小xue早已条件反she1地酸胀,林尹用力闭了闭眼,手熟练地下移,rou着小腹以隔靴搔yang。
pi肉的拍打声混合着shirun的水声在房间响彻,林尹低tou咬着下chun,努力克制脑海中对门后场景的幻想,尽力让大脑保持理智。
人不是沉溺xingyu的肮脏动物……
房间传来男人的命令:“进来。”
林尹浑shen颤抖了一下,缓缓推开门,在这个家里她要对男人言听计从。
房间昏暗,床单堆叠出混乱的褶皱,空气里是淫靡的气味。
徐承文背着灯光,浑shen肌肉鼓胀,覆着一层晶莹的薄汗,俯shen掐住女人的脖子,耸动腰shen,爆jian着粉nen水run的小xue,对呻yin充耳不闻。
“啊啊啊!!!太快了!!贱货的小bi2受不了了啊啊啊!!!”,床上的女人浑shen赤luo,tou垂在床沿,lou出涕泪横liu的脸,被tong得bi1水四溅,哆嗦着哭叫求饶。
她的下半shen被折叠,肉bi2朝天,cu黑的肉棒不断进出。她像只被钉在手术台的青蛙,逃脱不得,雪白的nai肉随男人的动作如波浪翻gun,整张床都因为激烈的交合而摇晃。
林尹厌恶这种如野兽交合的行为,但直面的一瞬间,压抑的yu望汹涌地反扑,女孩几乎立刻屏住呼xi,大tui内侧用力,小腹猛得收紧。
“过来,站在旁边看。”
徐承文垂着tou,耸动着腰kua,只淡声命令了一句。
呻yin声和肉ti撞击声无法阻止地钻进耳朵,林尹用力闭了闭眼,故作镇定。
看就看,她已经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女孩了。
可一抬起脚,她可悲地发现,自己的tui竟打颤,每一步都像踏在棉花上,甚至ruan得夹不紧xue。
凑近了,一切更加清晰。
徐承文的手很大,却很美,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灯光下,仿佛柔ruan的pi肉包裹着白玉。
此时这双手抓着女人的nai子肆意rounie,淫辱,时而扬起手,随意地左右扇打那团nai肉。
大概是经常锻炼,男人手臂紧实,肌肉线条漂亮。顺着窄腰而下是cu大狰狞的肉棒,充血bo发到了极点,像一gen凶qi从nong1密的阴mao里探出。
明明徐承文也没穿衣服,他丝毫不显狼狈,自在得像发号施令的王储。
而女人却很是不堪,nai肉上布满红痕,脸颊也高高zhong起,无力摆到一边,痴痴chuan着气。
她妆全花了,tou发凌乱,眼神涣散,看到凑近的林尹,羞耻心突然回笼,惊叫一声,挣扎着想遮掩。
徐承文似是觉得这反应很有趣,用力一ding,女人瞬间腰ruan下来,跌回床榻,被插得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