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雙鳳並不知伽楠從前與原是敵是友,但沒關係,反正可以讓莫儒孟去探問虛實或者眠,她先用自己的方式搞清楚事情:「所以伽楠大師是以前的凰太女少師,認識凰太女。但我既是凰太女,也不是凰太女。」
伽楠此時才有些關心:「殿……妳怎麼了?」他逐漸冷靜下來,想起凰太女已辦過喪禮,這其中可能有什麼陰謀。
「什麼?」伽楠大驚,伸手抓住姚雙鳳的肩膀:「妳被釘入棺材?在妳還活著的時候?」
伽楠大師才發現自己失態,放鬆手勁,虛扶著她,兩眼上下掃視:「可有留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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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楠眉頭緊蹙,思索了一會兒:「倒也不必,僕用數字命名的多得是,況且今後有我在,我是見過宮中那位初四的人,若我說眼前這位初四並非東宮的那位寵初四,更加有信服力。」
「沒,我運氣好,剛好是一位大夫撿著我的,現在是我夫郎呢!待我們回到平川城,大師就可以見到他了。」
她被伽楠大手掐得有點痛,皺著眉推他的手:「呃…是的,我只記得我生完孩子,就被裝進棺材,之後再醒來就是很痛……大師你輕點……」
「我記不得作為凰太女時候的事情了,是不是真的凰太女我也不清楚,再說奉霜瑤已經是個死人,所以我現在只是姚雙鳳,奉霜瑤的事情與我無關。還請大師莫要再提前塵往事,否則小女……只怕是要再死一次了。」她面苦笑。
伽楠的被順平了,他聽著姚雙鳳說的話,已經將藺瑾丹殺母留女的事情腦補了大概。
「我……應該是之前的奉霜瑤沒錯……但是……我醒來以後就失憶了,後來……生完孩子之後就被釘入棺材,本來以為……」
「初四啊!我醒來時他就一直在我邊,很忠心的,我信任他。而且啊!」姚雙鳳撥開初四的瀏海:「大師你看初四受了重傷,連頭都被割掉了,可見也是九死一生拼命逃出的吧?我是真不知會遇見認識初四的人啊?要不初四也改個名字吧?」
姚雙鳳是第一次看見伽楠微笑,沒想到如此溫柔。他濃眉濃睫,本來凌厲得灼人的眉目,都因為這笑容而和煦起來。
但卻不知少師是什麼東西。
伽楠大師眉頭緊皺,一瞬不瞬看著她。
伽楠凌厲的眼神望向姚雙鳳,柔和許多:「但我如今出山,就是為教導學生而來,妳仍舊可以我的學生,稱呼我為師長。」說著嘴角升起微笑。
「這麼說,大師可答應我,以後再也不提奉霜瑤的事情了?」
初四順從地張嘴,讓伽楠看他的口中。
姚雙鳳再一次淪陷於顏值的誘惑當中:「師……師長好。」
伽楠心情複雜,說不清不明,其一是失而復得,其二是奉霜瑤狀態奇異,其三是佳人已有良婿……
「為師……曉得了……那初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