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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將軍還是受傷了,您是南滇國震攝鄰國的支……屬下還是不贊成將軍以犯險……」
「遵命!」
「將軍,今次之戰實在太過凶險,將軍若用刀……」
「戰後會議一刻鐘後召開。出去吧!」
陸武瞥了他一眼,又冒出霧氣,再次返祖成神獸陸吾族的樣貌:「這點肉傷,只要化形一次即可修復。」破損的衣物下,原本的傷口都成了淺色的傷疤。
陸武神色淡淡:「我隻誘敵,是因信任你們;你提的計畫很好,讓珮皎郡主相信──真有毒藥可以阻止我返祖。」
於是趁著他不在南滇國內時,調動珮皎郡主的復辟勢力,埋伏在邊城,務求在陸武回到南滇國前,將其截殺。
「我方騎兵被攔截!」
「多謝將軍謬讚,屬下不過出了棉薄之力,還得虧將軍天選之人,以一敵千,才造就了這場勝仗。」
陸武尚未收回虎耳虎尾,健碩的膛還在起伏,汗水自他髮際蜿而下,原本穿的棕色布衣也被汗水濕成了深棕色,幾處被劃破的地方被血暈染得深深淺淺。
米棕色的營帳門口,陸吾軍士恭敬地向陸武敬禮:「將軍,溫水已備好,請您入內休整。」
一輸再輸,滿盤皆敗。
陸武化形後力氣更大了:一鐧揮出,可將人砸飛數十尺,還可順帶擊倒三五人。就連那有半長的虎尾,也能捲起後偷襲的長槍,再一一格擋或出。
示他無法返祖了呀!」
加上從三方圍剿上來的南滇國正規軍隊,這必定是陸武事先策劃好的甕中捉鱉之計。
他是戰場中央的大型殺,不只糙肉厚耐打扛傷,還力大無窮掄飛敵人,並且法靈活動如脫兔,簡直是全方位無死角的戰神。
「校衛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本來口號整齊的藍方士兵,頓時如一盤散沙。
營帳內的心腹接過陸武遞過去的雙鐧,猛地一沉,差點站不穩。
此時天邊金光大盛,亮得刺眼,天空是一片蔚藍,草原上的綠色也鮮明了起來。
屬下欽佩不已:「原來返祖還有這等能力!」
天光照亮大地,也照出了破曉前的滿目瘡痍──從北方一路延伸到戰場中央,均是追擊陸武失敗的屍,他們穿著藍色軍服,都是成就復辟大業的戰士。
「是誰出賣了我們?」
第一次近距離看見陸武將軍變的心腹,激動得雙手發抖。
陸武前往尊弼國的情報不假,但此乃陸武設下的圈套,就是故意讓他們放下戒心來攻擊他。
「校衛!」「校衛!」
陸武以臉盆舀起澡桶內的水,咕咚咕咚喝完一盆,碗大的拳頭抹去嘴角水漬:「我若用的是刀,如今沾濕我衣服的就不只是汗而是血了……我不喜殺人,更不喜見血。」
那批商隊裡,早有珮皎郡主的間諜混入,他在陸武的飲食內加入郡主給的咒藥,可封住陸武能力,使之無法返祖。這才給了校尉他們可乘之機。
他們收到情報,指出陸武將軍於春節前喬裝成平民,跟著商隊前去尊弼國探望親友。
大地回溫,地上的軀體漸涼。
陸武周泛起白霧,虎耳和虎尾漸漸收縮,直至不見。
南滇國的邊境城牆,就在南方十里處,復辟軍士在這裡設了最後一個伏擊點,以千名步兵消耗陸武體力後,才銳盡出要徹底打垮陸武。
當他們伏擊陸武所在的商隊時,一切都還很順利──商隊四散奔逃,陸武也念著自勢力在南滇國,而直直往南滇國邊境狂奔,之後被他們圍堵在城外十里。
但現在看來,從一開始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