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儒孟擰乾棉巾後說:「有想過的。」
「啊?沒了?」
莫儒孟本來沒哭出來的,在聽了妻主的話後卻喜極而泣;抱著她纖細的腰肢,感覺像抱著頂天一樣踏實。
獻夫人看向姚雙鳳:「沒想到雙鳳有這樣好玩的小廝,不自己留著用嗎?」
餐後,姚雙鳳跟他說:「我今天讓尤洱芝去覓鳳閣了,以後他就交由獻夫人那邊來教導。」
「現在咱們安定下來了,之前余家的事情,你有想過報仇嗎?」
他拭著軀:「但余家在南滇國那場戰亂之中,遭到波及,整個兒搶沒了。」
這是姚雙鳳為師長伽楠所的素菜。
獻夫人挑眉,意味深長地看著尤洱芝,須臾,他叫喚外頭的侍從進來,對尤洱芝:「你來試試。」
經過了一個令姚雙鳳印象深刻的下午後,梅夏獻帶著尤洱芝回覓鳳閣了。
坐在姚雙鳳旁的圓凳上,慢悠悠給她倒了杯茶水。
她走進去,發現莫儒孟正在屏風後洗漱。
尤洱芝驚訝:「妳怎麼知我的年紀?」
伽楠坐得筆直,眉頭一皺:「那是煙花之地吧?若要將良家子送入那種地方,何須開設男子庇護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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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而往下看的眼眸逐漸悲傷:「但是我希望跟妳之間只是妻主與夫郎的關係,不想讓前塵往事隔在我們之間,我只想妳的夫。」抬眸時眼角微紅。
差不多的時間,蘇碧痕也回來了,他回家後就到廚房,綁起袖子洗手作羹湯。
姚雙鳳看了不禁心疼起來,她站起把莫儒孟抱在懷裡:「喔喔是我不對,這事以後我不會再提了,再過兩年、不、再過一年,我就給你生孩子,好嗎?不是兒子女兒我都一樣疼愛,可以嗎?」
姚家主晃了一圈,發現今天有竹笙這好東西,就取了一些蘆筍、紅蘿蔔、山藥切成條,將竹笙泡軟了後,套在蔬菜外面。之後吩咐廖九把這盤菜蒸熟,澆上勾芡的香菇高湯後,就可以出菜了。
姚雙鳳先行去了餐廳等待,如果有家人提早回來,也可以聊聊天什麼的。若是沒人,她就跟初四下下棋打發時間。
她手肘撐在桌上,托腮:「儒孟。」
「那余家事,在余家遭匪寇攻入之際,偷了些值錢的盤纏在上,跑了。之後半途遇到寇,遭劫財滅口。」
由於她常常到廚房東西的,所以廚房特意為她留了塊位置,方便她隨時使用。
他今晚沒用閨閣禮儀侍奉妻主,而是本能地、盡自己所有的,去愛她。
終於了結一樁心事,姚雙鳳在傍晚時分,悠悠哉哉晃到廚房,看著忙碌的家丁們,心裡覺得特別踏實。
晚飯後,姚雙鳳去往莫儒孟的廂房,莫儒孟的侍從看見姚雙鳳,自動地把門打開了。
屏風後的男人稍稍停下嘩啦水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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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語氣雲淡風清。
鐵伽楠仍是眉頭深鎖,但沒再表達反對,就罷了。
係的,只要讓我碰到公的,我保證榨得他一滴、一分也不剩。」他的手指伸張,展現靈活,模擬各種套弄的手勢。
他穿好裏衣,長髮披散在右側,從屏風後嫋嫋走出。
姚雙鳳出生無可戀的表情:「你別看他這樣,已經十九歲了,而且生淫蕩,怎麼樣都扳不直,還不斷影響他邊的人。」
姚雙鳳扁扁嘴:「那感覺有點憋悶呢?會不會?」
姚雙鳳坐在圓凳上,隔著半透的紗質屏風,欣賞莫儒孟清潔自己的動作。
姚家主裝傻:「你說夢話時自己說的。」
屏風上頭掛著的白衣被抽走,高挑的影披上衣袍,抬手將長髮從領口中拉出。
男人、愛乾淨的男人、愛乾淨又好看的男人,無時無刻都是賞心悅目的。
姚雙鳳點頭:「雖然讓男子自力更生是我的本意,但每個人都有不同長處,既然尤洱芝喜歡那種事情,就隨他去吧!」
女人拽著他的衣角玩:「儒孟,這個家裡,你年紀最大,但若有什麼傷心事,儘可以跟我說。」
晚上,餐廳裡人都到齊了,鐵伽楠只要人在江南,就會來姚宅吃晚餐。
清俊雅逸的白髮美男扯了扯嘴角,情脈脈看向女人:「雙鳳,妳知我曾有個跟妳年紀差不多大的女兒,我也最想要有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