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雙鳳內還有初四的殘,沾得鐵伽楠腹上都是淫糜的水痕。她就著那些殘潤,很順利地往下坐。
雙鳳再度伸手去扒開他:「沒關係的,這個有解。」女人的手很不客氣地摸上頭搓,還低頭上了另一只:「嗯……師長的頭鹹鹹的。」
「瞧,這樣就有頭了。」姚雙鳳語帶輕挑,鐵伽楠的下體到發抖。
她朝初四努努下巴,初四立即會意,過來住鐵伽楠的龜頭,還加上一隻手在下方握住陽擼動。
他的臉別向一旁,蹙著眉,緊閉雙眼,表情無法自控,是一種痛苦的隱忍。
「我快……我快……快要洩了……」嚴格的禮教讓他知不能在未經女人允許之前洩在女人體內,能否洩出也須得到女人的准允。
他那裡從沒如此舒服過,不奉霜瑤對他什麼,他都爽快極了。
火熱的分驟然一涼,鐵伽楠終於睜開了眼睛,滿眼都是震驚、詫異與不知所措。
鐵伽楠的那物,龜頭和較細,中段很,一開始插入得很順利,中間有點被撐開的感覺,她還沒有放入那麼飽滿的東西過,再下去又是可輕易承受的直徑。
所以鐵伽楠知即將洩出前的感覺,他現在也覺得自己舒服得快要洩出了,只是這前所未有的美好令他不斷忍耐。
摸起來異樣地有趣,姚雙鳳上下其手擼了半天,其他夫郎都沒他多,鐵伽楠連暈旁邊都有幾。
男破處的疼痛退去後,慢慢浮現的是異樣的快感。
姚雙鳳一邊起伏,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的男人。
這是為了防止禁慾過久,反而更容易犯錯。再說,擁有陽是他們天生的原罪,為男子,少年開始便時常為男所左右;不像女人,就算情慾高漲也可以面不改色;男子下那東西就注定他們不如女人理智。而且女人到達極致時排出的陰清澈如水,男子排出的卻是汙穢白濁。
她牽過師長的手,按在他自己上:「你自己。」她的小手蓋著大掌,強迫他將大肌肌擠成奇怪的形狀。
鐵伽楠的很厚、很大塊,姚雙鳳一手都無法壟罩一。
隨著她的動作,鐵伽楠發出求饒般的嗚噎。
而且下還是講話有點討厭的鐵伽楠,以前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嚴肅地說教、古古板板、循規蹈矩,現在被她奪了處男之,還不是只能乖乖躺著。
「啊……哈……」他一邊著,一邊在姚雙鳳的起伏下,發出些許氣音,雙眼始終閉著不敢看前的女人。
初四幫著扶起貼在鐵伽楠腹上的男,讓主人方便對準。
玩夠了,姚雙鳳的屁抬起,慢慢往下挪。
鐵伽楠經不住快感驟停又突然被刺激,無法自控地洩在初四的嘴中。
上上下下的時候,感覺到口開開合合的,很新穎刺激。
男人望向床頂的眼神逐漸空,姚雙鳳卻讀出了一點絕望的味,心底某個角落癢癢的,似乎有什麼被打開了。
有著高大魁武的材,破處的時候照樣無助。而且還對自己的頭很自卑。
自瀆這件事情,就是他們對自的懺悔。每當他們自瀆時,總要集體複誦經文,以期可以早日贖清罪惡,下輩子投胎個乾淨的女人。
他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一個卑賤的隸給吃了。
她正坐在師長上,輕扯著暈旁的,像放風箏一樣時不時勾動,持續刺激頭。如果暈舒張得快了,導致頭又要縮回去,她便再去頭,使頭。
暈被刺激、逐漸緊縮,頭沒有容之所,被擠立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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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雙鳳禁不住趴下去,攏緊他的、使他擠出溝,然後將臉埋在中間深呼。
姚雙鳳很滿意她所看到的:高壯的猛男雙手碩大肌,著陽,木愣愣地躺在床上。
尊弼國的僧侶,是可以自瀆的。只不過得嚴格遵守戒律──每逢初十、二十、三十,才可集體在監之下,一起排解汙濁。其他時間均不得手淫,若是被發現,會有重罰。
聽著鐵伽楠逐漸抽高的假音,姚雙鳳知他是真的忍到不行了,但是她很壞地忽然抽離。
她心想”啊~大真是好,視覺享受很棒,難怪男人都喜歡大波女人,這個角度真是好看啊!”她騎在男人上,欣賞著男人變形的雙和臉上羞愧的表情。
鐵伽楠可以感覺到──微微發汗的肌膚體表,姚雙鳳氣時經過他前的微涼空氣,在姚雙鳳吐氣時那陣溫熱又令他感覺充盈;奉霜瑤活著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