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痕、好碧痕~」姚雙鳳去抓他的手,親親他:「無須自責,你都是為了我好,我知,我不怪你。」又親吻他:「只是以後都可以跟我說,別在自己扛好嗎?」她聽了蘇碧痕的話,才想到對尤金來說是一件殘酷的現實,這代表尤金這輩子無法有自己的孩子,她也來不及讓尤金另外尋找幸福了,她已經不會放開尤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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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碧痕微微點頭:「只是妻主曾交代說妳不想懷孕,我以為妻主並不想生孩子……」
,而且她還有蘇碧痕這個神醫夫郎,對於生產她更有信心。
也就是說,蘇碧痕準備外出去尋那種草藥。
看著蘇碧痕嚴肅的表情,姚雙鳳才覺得事情有點不對:「怎麼了……你是想說我吃太多避孕藥,如今懷孕困難嗎?」
而在姚雙鳳這邊,她上輩子有個小遺憾就是沒生孩子,沒想到穿越後也無法生育,讓她心裡有點鬱悶,但她還是說:「難有孕就難有孕吧……那以後也不用定時吃那些藥了……我也不用擔心是否會意外懷孕,可以盡情中出了呢……」往好的方面想是這樣。
「……我給妻主的藥,向來都是強健體,益血補氣的藥材……」
隔天,蘇碧痕了個決定,他對姚雙鳳說:「書上寫東北有一種草藥,可治女人後天不孕之疾,但此花百年一開,又長在人煙稀少處,我還沒碰過親眼見過這草藥的人……但自從我返祖之後,對花草穀物的見解直覺又準,若我去尋,當比他人更能感應到草藥所在。」
蘇碧痕痛苦捂臉:「但後來莫家、房家相繼平反,我心裡便惴惴不安,好在他們娘家人皆已故……後來……又有了尤金……他可是良家子,若他嫁來我們家,怕是會耽誤他的幸福……我、我是越來越不敢說……」
「儒孟那我再想想怎麼跟他說……你早就知我難以有孕,是嗎?」
「妻主……避孕藥……吃多了會傷體……」
「那是怎樣?」
蘇碧痕心裡更是難過得想哭,他想起自己要嫁給姚雙鳳之前,縫製嫁衣的時候,就曾為妻主無法生育之事難過。妻主無法生育,表示他這輩子不會有自己的孩兒,若是妻主走了,他也就要成為官。
姚雙鳳聽著也沉默了一陣。
姚雙鳳雖然不捨蘇碧痕離開,但她向來尊重每個人的決定與自由,她不想藉著妻主的份去限制蘇碧痕,也擔心如果不讓蘇碧痕去,這個坎會在他心裡一輩子過不去。所以最終還是答應了他的遠行。
「妻主……的體在那次生產過後已大傷,這輩子恐難再有孕……」
但蘇碧痕只是沉默不語,姚雙鳳還以為他吃莫儒孟的醋,不斷寬他:「好啦~別不高興嘛~一定會給你生的,但是儒孟比你還年長一輪呢!他也很會帶孩子,之後孩子交給他帶,我再幫你生一窩絲絨鼠鼠好不好呀~」姚雙鳳扭來扭去撒著嬌。
「那有什麼不對?」姚雙鳳心裡感覺不安。
雖然對現在的他來說,要收養孩子不是什麼難事,但畢竟不是他自己的骨肉,總是多了一層遺憾。他也花很多時間說服自己,只要有妻主在,孩子什麼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妻主曾經珍視過自己,他已經比很多男子好命了。
「那你為何不直接告訴我說我不孕呢?」
蘇碧痕有點慌:「妻主是女人,是個女人都不希望自己不能生的……這……我……也是希望妻主能快樂長久些,當初同意贖買伎子,是看在他們無娘家依靠,妻主就算不孕也不會遭受他人非議,就當是不允許低賤伎子有子嗣……」
「不、倒不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