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陣陣酥麻感不斷傳來,令他無法忽視,陽益發,呼也逐漸重。
男人礪的手指之下,是長年不見天日的頭,又因凹陷的關係,平時都藏在裡面,不會跟衣物摩到,此時立起來,特別感。
這種不安全感,讓他更加的羞恥和興奮,馬眼前端出的水珠就要滴落。
他微微發著抖,艱難地保持理說出:「我覺得我要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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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雙鳳放開手中的陽。
而姚雙鳳,又坐回了椅子上,看著高壯的鐵伽楠,繃著一張板正的臉,著,還在搓自己的兩顆頭。
他的是姚雙鳳的後院當中最大的,大到姚雙鳳都無法一手掌握,那覆蓋在掌心下的手感既結實又柔韌,她很想再盡情。
他面色艱難地用三指輕掐自己的頭,給姚雙鳳看。
氣。
鐵伽楠說不上這是難過還是舒爽,只能確定是前所未有的體驗。
鐵伽楠只好羞愧地用手遮掩前兩點。
但目前姚雙鳳只是故作姿態,佯裝冷靜地坐在椅子上,從容不迫地看著鐵伽楠。
只是女人的手才放開陽,又摸上腰帶,正在扯開。
鐵伽楠的手掌寬大,搓弄頭的手勢笨拙,隨著他的動作,牽扯擠壓到壯碩的肌。
姚雙鳳扯開高壯男人的中衣、裏衣,將壯厚有的軀體在自己眼前敞開。
她過份地拉開前布料,將男人的膛完全暴出來:「若不是淫蕩的男人,那你的頭為何站立起來了呢?平時不都是縮在裡面的嗎?你興奮了對嗎?」
姚雙鳳也注意到了,龜頭的珠隨著體晃動而左顛右搖,珠越越大顆,逐漸變成水滴造型,然後──垂落至地面──還拉了一條好長的銀絲,直到落至地面的水珠與上方斷開,絲微淫附著在龜頭上,等待下次的積蓄。
姚雙鳳調整他手指的位置:「淫蕩的頭渴望被觸摸呢!你自己。」
姚雙鳳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師長你好濕呀!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以後常常搓頭好嗎?搓著搓著它就會凸出來,不會變凹陷頭了窩!」
鐵伽楠沒受過閨房相關教育,他們玄黃寺不教這些,許多人家寺廟買夫侍回去,圖的就是一份清純。他只能木木地站在原地,明明他手一揮就能把姚雙鳳攆得老遠,但他都沒動過丁點念頭,規矩地不反抗女人。
「我不是!」鐵伽楠立刻反駁。
鐵伽楠被姚雙鳳連珠炮般的提問擊潰得一敗塗地,他恨不能挖個鑽到地下去,這個孩子在以前就時常忤逆他,現在成了他妻主,也是這般凌辱他,而且他還不能怎麼辦。
鐵伽楠收緊小腹,鬆了口氣。
鐵伽楠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停,他看見姚雙鳳的視線在他上到處遊走,而他雖然穿著衣服,但最隱私的位都毫無保留暴在空氣之中。
姚雙鳳正色:「我還沒說你可以洩出喔!」持續玩弄男人的陽:「看哪師長,你的東西還在我手裡動呢!真淫蕩,伽楠是個淫蕩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