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怎講?」
之後他們又寒暄了幾句,平侯爵府的下人送上茶水點心,艾大司馬招呼盼妹和初四一起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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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鳳太后……」艾殷陽話還沒講完。
姚雙鳳感佩不已:「艾大司馬真是大善人啊!」
反正最後,搞了半個多月,姚雙鳳終於可以去拜訪平侯爵府了。
所有人都赤足在上面行走,而且非常安靜,姚雙鳳還注意到這些僕有男有女,有些還有點殘缺,比如瞎了一隻眼,少了一截小,或是缺了耳朵等等。
進去之後,所有人都要脫鞋、淨足,有一整排的下人伺候客人洗腳。
姚雙鳳就昏睡過去了。
聽到這裡,姚雙鳳心都涼了一半,感覺她要見到艾大司馬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平侯爵府的大門相當氣派,圍牆也寬寬寬得幾乎看不見底。
果然,第一次遞拜帖之後就無下文。
本來在誇獎艾殷陽時,他臉上還帶著笑意的,提及男戒司,他卻皺起眉頭,一副為難的樣子:「這不是我不願意幫……而是力有未逮……」
普通人家的院子是有石板地的,但平侯爵府全是光可鑑人的木地板,濃深的木頭黑到發亮,給人一種沉悶的壓迫感。
過了三天,姚雙鳳再派人送拜帖,門房都是收下而已,之後怎麼問也沒消息。
姚雙鳳客氣:「草民本來就是來拜見艾大司馬的,為此叨擾平侯爵,深感抱歉。」其實她也有約艾大司馬在外相見,但來人回信只說了幾月幾號幾時來平侯爵府而已。
姚雙鳳還去覓鳳閣總舵拜託看看有沒有人可以引薦艾大司馬,總舵這兒的事人是林夫人,林夫人告訴姚雙鳳說平侯爵家的人很喜歡源通行推出的鞋子和衣裳,建議可以從源通行試試有沒有人可以聯絡到艾大司馬。
艾殷陽微笑:「姚家主不必多禮,我家妻主體有恙,不便見客,還請見諒。」
注意到姚雙鳳的視線,負責帶路的門房大叔說:「這些僕多是主夫從戰場上或邊疆村落帶回來的。每當戰亂發生,總有些人因故殘疾而生存不易,主夫說反正都是要養僕,能照顧幾個算幾個,盡量讓每個人都能憑自己的能力換取一口飯吃。」
姚雙鳳還有尤金給的印鑑,她拿著去源通行,掌櫃以最高規格接待,並馬上找出負責平侯爵家的事,讓他給姚雙鳳支招。
都定居,直到被藺鳳太后派去古意郡平亂,還差點遭遇埋伏,眾人都說這是藺鳳太后的陰謀,就是要趁機搞死艾大司馬,也不國家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仍舊將衣服穿得嚴嚴時時,連脖子都是高領。可能因為是武將的關係,他的前手臂處紮著腕套,褲也是綁的形式,雖然是赤腳,但整個人非常幹練,感覺隨時可以一個打十個。
姚雙鳳是個平民,她見到艾殷陽之後行了個禮:「草民拜見艾大司馬。」
姚雙鳳藉機誇讚艾大司馬對待夫侍和下人都如同常人,甚至連殘疾人都僱用,是個善人,一定不想看見平民男子在男戒司遭受苦難云云。
到了正廳,艾殷陽端正坐在兩張主位上的其中一張太師椅上,頭髮全紮到頭頂成一個簡潔的垂髻,只在太陽上兩側別了金枝造型的髮夾,髮髻上沒有多餘裝飾。
即使艾大司馬後來拚搏出的官職比妻家原本的侯爵俸祿還要多,但妻主仍是不待見他,即使抬正夫也不給他生孩子。平侯爵又有潔癖,還得嚴,不准艾大司馬有過多交際應酬、也不准他招待同僚到家中。
後來護院們多在外間等待,姚雙鳳和房盼妹被引至正廳,初四貼跟在後面。
姚雙鳳看見這個,覺得平侯爵的潔癖真是絕了,來訪的客人都要洗腳,難怪不喜歡有客人來訪,這得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