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抽出手,手指已经淋淋,指尖被泡得发白起皱。他坐在床上,前面因为没有得到抚,半不地翘着。心得很快,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感到一阵恶心。
曹丕脸趴在床上,左手扒开肉,右手开拓小。无名指试探着挤进。
曹丕如遭雷击。第一次去了窑院。招待他的是个。小姑娘清丽得如同春雨茉莉,偏又媚媚地笑,漉漉地缠人。曹丕在她宛如柔荑的手里交代出来,当小姑娘要解他的腰带时, 嗯眼前忽然浮现当年的画面,那被衣物铠甲遮挡住的间景。
胀痛。
他怎敢这样呢?他怎么出了这样的事?
曹朝他笑一笑他就心如擂鼓,夸一句便足矣让他高兴好几天。
曹丕脑中腾地闪过一个念:要不要试试后面?
少年人血气方刚,他借故离席,走路姿势不太自然。回到房中解下亵自渎,完事了躺在床上气,尚不满足。想到了父亲。
生造成什么影响。但当两年后曹丕在梦中看见父亲被望烧红的眉眼,与那黑沉沉的眼眸对视,腾地醒了。在间摸到一手粘腻。
但他的确是崇敬着曹。哪怕不被曹喜爱,依旧认为父亲伟大。越是想证明自己也值得垂青便越要靠近,这使得离开父亲成为不可能,感情的变质也得不到遏制。
他出了窑院,漫无目的在大街上行走,又顿住脚步,不知为什么逃跑。最后在回去和离开间选择了回家。曹丕安自己,会好的,他会忘记,那不是该想的。
中指暴地进,用足了力,一下子戳进一个指节,曹丕疼得冒出泪花。他不敢再贸然动作。缓了一会儿,慢慢地无名指。这时候侧躺姿势已经不方便同时抚前端了。曹丕犹疑片刻,选择跪趴在床上,翘起屁。巨大的羞耻使他满脸通红,但出于一种竞争心理,还是继续了下去。
他在心里想着的是谁?!
四周无人。酒宴很晚才会结束。曹丕摸向后面,左手抚前端,右手抠弄后。食指挤进去时不疼,感觉胀胀的。他忍着怪异继续,整食指进入后尝试挤进中指。但已经被得满当,指尖往里挤就感到胀痛。曹丕想到父亲的那个随从。既然能行房事,那后一定可以容纳不止一手指。便咬着牙,有些凶狠地往里挤,后分出一点水,口一圈已经了,没起初那么干涩。
许多事都是不应当的,但后来他还是了。
黑夜令人放纵,因为爱慕与情都有遮拦。
曹丕抓着腰带起,匆匆甩下一袋钱,像那时候一样逃跑了。
曹丕随便穿了件外衣,到房外井口打了水洗手。半桶凉水淋在上,冷得他打了一个寒战,下面彻底了。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曹丕感到恐慌。
曹丕发着抖,终于发现刚才他像一个争客的子。年轻的、无知的、自贱的。
但同时也意识到,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这一次他只是扩张了后面,下次呢?
整个过程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三手指都进去时曹丕已经满脸是汗。他努力往里面伸,感到自己的肉层层叠叠的,又热又紧,却没有快感,只感到饱胀和疼痛。
曹丕迅速变得感。当曹的手碰到他,当肌肤不经意彼此摩挲过,他总会不自禁地颤栗。然而曹几乎不与他亲近,无意间的碰也少有。
十六岁生日宴席,曹丕喝多了酒。
不知廉耻!曹丕扇了自己一巴掌。
理智和感情之间的线那样纤薄,一个念就如一阵风让它偏转。一旦拉扯就崩断。
但曹丕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地梦见父亲,有时是重现军营情事,有时只有他们父子两人。他不可避免地在白日里越来越多地关注父亲,情不自禁以至于一段时间后才突然发觉自己几近失礼的眼神。
不可乱人!
就像飞鸟忽地划过空白的天,电光火石间,他突然就这样想了。
曹丕意识到自己正在走歧路,却还有着让光阴抹去爱慕的妄想,因为知那是不应当的。
他已在歧路上。
为什么……不试试呢?
曹让他办点事,永远不会大加赞赏,而他只要弄出差错,曹必会怒斥一顿。曹喜欢
他为这个念骨悚然了一瞬。而后看到窗外夜色正。
曹丕告诫自己,为人子,当孝顺谦恭。
曹丕意识到当年无意撞见的情事不是过后无痕的烟,而是一场不动声色的风暴。它在他成熟后席卷而来,并将贯穿整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