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点点:“能看出来。”
或许是他神情中淡淡的欣带给了我勇气,我继续问:“那你以后会来看我吗?”
他又愣住了。
我看着他的表情,迟疑着问:“我没有相关经验,但我们不是家人吗?那见面应该很正常吧,太经常见面我也没法接受,不过偶尔还是应该见一见?”
爸爸沉默半晌,忽然抬眼,认真地问:“要不要干脆和我一起生活呢,缘。”
……要和真正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吗?
回到病房里时,我仍然在思考这个问题,大脑就像是被蜜糖一样的毒腐化生锈,是一点也没转动,只能到机械重复同一个问题。
下巴被修长的指节挑起,我刚刚回神,随即被按在门前,后脑勺上倒是多出了一只手,温柔的拦在脑袋与悬窗之间。
白兰垂着眼吻了下来,略带不满的在我上咬了一口,紧跟着深深探进来,火热而黏糊地卷起我的尖调情。很快,他察觉我的已经酥麻着动弹不得,更加肆无忌惮地挑逗了起来。
就这样吻了好一会儿,直到我有点不过来气,白兰才松开我的,只是没有动,紧紧把我卡在他和病房门之间,用温情藏起了目光中的少许阴翳。
他抚摸着我的脸颊,声音中带着松散不真切的笑意:“不可以无视我喔,缘碳。”
“你说话了吗……”人难免为自己的走神心虚。
白兰凑上来,近到几乎要再次吻上来,微微眯起眼瞳有几分佯装生气的模样:“我叫了你好几声。”
我抓着白兰的手晃了晃,直到把他脸上晃出笑意,干脆地再次同我接吻。
刚刚被他咬过的位置这次被捉着吻,在被磨破之前终于换成了柔的尖。白兰轻轻舐着那块被到充血的肉,细密而酥的舒适很快让我过载的大脑又蒸发了一些理智。
或许是因为如此,我没注意到白兰轻挑眉的动作。他紧接着伸手捂住我的眼睛,指尖隐约透出的目光似梦呓迷醉,吻随之变得细密又缓慢。
我们就这样旁若无人地又吻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