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卫明真有动作,秦渊已将江欢掀换了边儿,江欢躺在卫明真怀里,正面对着秦渊,秦渊嫌弃肉里有旁人的,随手掏了两下,把江欢抠得又是一阵浪叫,等白浆出得差不多了,秦渊又着棒子进去。
卫明真比秦渊妥帖不少,他还是更爱与江欢缱绻地亲近的,少年与师兄扣着手,扳了那年上人的脸颊转来接吻,两条红色水淋淋地缠着,江欢被这吻法伺候得颇舒服,阴中的媚肉正教肉棒一一撑开弄,上下齐来的快感如把钝刀,缓缓的,杀得江欢眼泪直。
可叹这少年只是温柔,手却不怎干净,他是吻着,与师兄相扣的五指则引着江欢来摸他滴水的肉棒,又潜入江欢皱得难堪的校服上衣里,着江欢口薄薄的肌肉凌,链刃磨出的茧蹭到的尖上,激得江欢双立,口中越哼叫越和了。
两人便这么玩了约有半刻钟,卫明真才重新分开江欢的屁去寻那方更紧致的天所在,江欢前方的小红嘴儿还在被鸡巴着,美出的水沾了后方还没闭合的肉,卫明真就水进去方知为何秦渊钟爱这里,他学着在窗外偷听时秦渊的话:“师兄,要谁?”
江欢意识错乱也认得卫明真,榻下的尾被发带结出团结,就这么散在卫明真上,披了他一肩凉意,江欢躺在乱发里意神驰,尖半吐,毫无兄长气派地发起来:“小真进去……后面、后面也想被你。”
又是轮双龙,起初卫明真尚顾念着师兄,越却越觉师兄天生了副媚肉子,便同秦渊一般使了死劲,两人比着力,把江欢得浑发酥,呻一声浪过一声,下两窍洪似的个没完,淌着水儿向男人讨吃。
卫明真又过一次,还抱着江欢不愿放开,那厢秦渊也后继乏力,草草几下劲也丢了,休息片刻再看那少年,已是心俱疲,窝在师兄怀里睡去了。
秦渊嘴贫了半辈子,至死也改不了:“你把你师弟干了。”
江欢无语地白他一眼:“让出空来,我抱他躺好。”
秦渊被伺候爽了也愿意帮忙,与江欢合力安置好小孩儿后又给江欢递过被角,他冷眼瞅着江欢翘着的屁给那小孩儿盖被子,骂了句脏的:“日他的,倒像是这小子父母一般了。”
经此一事后江欢也有放下万念的坦然——左右卫明真长大了,已无需他再多担心什么,江欢红未退的面上浮现出他假扮货郎时的鲜活:“我倒不知哪家爹的要教儿子对亲娘下手。”
秦渊嗤笑:“你是哪门子亲娘。”
江欢回呛他:“长了张断子绝孙的脸,你也不像会有儿子的。”
“货郎,”秦渊翻出酒葫芦灌了一大口,他还是喜欢这样称呼江欢,“你济好自个儿,明哲保才是正,你们这阁子爱讲视死如归,实际是错的。”
是成人通透,秦渊早在交欢时便看出江欢的心事,这几句出口,气氛沉重,秦渊忍不住又贫嘴调节:“你没了谁给我俩生儿子。”
话音未落,江欢整顿包袱的手中传来“叻啦叻啦”的声音,那七伏顽的药效已然过了,江欢调动内力,掰开两柄合起的链刃。
“什么?”凉薄的五官挤出个冷透的脸,江欢剥掉货郎常陶好相与的魂儿,又回凌雪人了。
秦渊自讨没趣儿,耸肩骂江欢是装,光腚鸟的,晃悠到门口唤隼去了。
远天亮起鱼肚白,隼禽长鸣,叫得沉睡的少年有些不安稳。
“师兄,你要走么……”卫明真拽住江欢的手,迷迷瞪瞪地撒。
一声唤给江欢整颗心都解离了个利索,江欢忍着痛,抚开卫明真的眉心,俯吻他:“这就走了。”
卫明真半梦半醒地翻让他吻得更实,享受着江欢的嘴贴到额间的柔:“我等你。”
江欢无奈地笑了笑,玄深的双眼中无光无念,空得骇人,但他却给卫明真一句满怀希冀的保证:“我很快回来。”
卫明真睡梦中勾起的嘴角正像文葬的弧,把青年几近停的心脏削得鲜血直:“好,我等师兄。”
江欢动是与秦渊一走。
“舐犊情深呐,”秦渊逗着鸟讽刺,“这词儿是这么用的吗?”
江欢加快脚程,本不想理他。
奈何秦渊不放过:“不是啊?哦,那我换个说,货郎,你的柳筐还在我长安兄弟家里搁着呢,你还要不要?”
秦渊也没料到江欢还要,“要,”江欢停步,“秦哥,我托你一件事。”
7.
“他改口喊哥的时候一点好事都没有!有时候是我没好事又怎么样!这回可实打实坑了我一把!那血水埋在大雪底下都冻冰了!这小婊子!”秦渊喝着酒大骂,帮他保存柳筐的兄弟笑听着,没辙,秦渊刚从死人堆里挖东西出来,夜出鬼门关似的一血腥臭,他可不敢惹了秦渊。
终于等秦渊消气了,男子问:“那这东西?”
秦渊瞥一眼桌上沾血的牌子,又是气不打一来:“娘的,我还得给他送回去!”
8.
开春了,太白山的雪化了许多,远门沟湖泊没了冰面,接替常娃儿干活的明娃儿捶了捶酸痛的腰椎,拎两桶水回到村里。
卓老在除夕后的一场大雪中去见他的酱婆了,卓氏酒寮的掌柜换成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小伙儿。
还是客栈里的小虎子,急匆匆跑过来:“明哥儿!柴火后是长安的货郎给你送的东西!他说是年前那位爷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