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爱我。”
不能过分快乐。
“方语……”
什么东西听见的有限,看见的有限?
“我不会放你走的……”
十指相扣。
前的息停歇了,沈知墨感觉怀里的人如抽去脊骨般迅速,一个没抱住,跟着方语压回床上,她费力撑起,试图从那脸上寻找愤怒,抑或委屈,但,什么也没有了,方语又变回温驯的狗。
方语偏看向窗外,月亮沉没得只剩半圆了,沈知墨将房压上她下巴。
回应她的只有绵长的息。
方语阖上眼。
不……她握紧……
她要的不是这样!
[你要一直陪着我。]
“我……好像……”
方语拉住她一只手,过骨,覆住,轻轻,掌心炙热的感让沈知墨分神,转眼丝袜裂开一条小口,逐渐变大……
笼中的困兽。
“你!”
左边,是心脏的位置。
“贱狗……”
即便……别人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方语瞪大眼睛望着摇晃的床,只觉鼻子酸得要命,泪在眼底翻涌,但她忍住了。
什么也没说清楚呢……沈知墨掐紧枕,却再没起子。
“我是不是……不该强留住你?”
陷进口,方语猛一腰,沈知墨到她上,她搂着omega的腰抽插起来。
腰肢起伏的频率越来越快,本就是不好握住的尺寸,信息素强度又越来越,再难自抑了……
不该――贪恋床笫间刹那的温情。
“唉、唉!”
方语几近窒息,舍弃甘甜的汁进才觅得一线生机。
她生出一丝愉快,甜而痛的,迅速由腔传向每一只细胞。
相对无言。
沈知墨说得没错,她不该来找她。
你可记得?
不该――写那一封封没有地址的信。
不该――远赴千里、背井离乡。
“吃……左……”
我也爱你。
从未承诺,谈何辜负。
我并不想走。
“你看,你也说不出。”
世界昏暗了,只听见杂乱无序的心声,连感觉也一并剥去似的,所见仅剩半截残月。
方语牵起嘴角,但转瞬即逝。
“小语……”胳膊越收越紧。
可是你也说过。方语抱紧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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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墨没有责任,是她自己亲手削去翅膀困住了自己。
短促的热气到房,贴传来很大震动,发出的声音却像幼童学语般糊不清,她得意地搅住方语发:
“啊……再快些……”
“你……不听话……不守信……”她一帧一帧地回忆着,挑捡最细微的错,终于想起一个无可反驳的,“当初回信就告诉你,别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