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一次,就把口球解掉,好不好?”柳生绵有点想听辛然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确实很难喜欢上口球,听不见辛然会让她有点焦虑。
辛然呜呜着点点,又摇摇。
辛然哭得太凶,眼尾完全红了,火烧云似的,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下巴到锁骨,眼神迷离,双手无力地搭在柳生绵肩上,像被玩坏的玩。
一切超乎寻常的快感加起来,与柳生绵的强势掺杂在一起,让她将柳生绵想听的两个字送出来,“主人...唔...!”
她吻着辛然,两人嵌合在一起的位随走路的幅度分开又结合,大小姐的水被撞得滴在地上,蜿蜒出一暧昧的痕迹。
话音未落柳生绵就衔着她的动作起来,她手臂卡在辛然膝窝,将她面对面抱起,“去我房间继续吧?”
她用鼻尖蹭蹭大小姐的,声音很哑,“叫主人。”
快感一浪接一浪,拍得辛然意识模糊。
说完这句话她便垂眸舐大小姐的锁骨,牙齿轻轻啃咬着牵扯出更多望,她出一个又一个显眼的痕迹,就这样安静地埋在辛然里,像蛰伏待发的野兽。
清脆的铃声代替了她黏腻媚的息,听得柳生绵心旌动。
弯曲的被黏腻的花涂满,又又,在柳生绵的动下缓缓插入又抽出,辛然的泪不尽似的往外,间的哽咽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大小姐的指狠狠陷进柳生绵肩才足以借力不让自己完全下去,柳生绵着她耳垂低声问:“舒服吗,专门定的。”
上的铃铛与拍打的声响共同交织出一首让人面红耳赤的乐章,柳生绵动得并不快,但每一下都确保完全没入,直到大小姐的口才又全抽出,再一厘厘将她填充、撑开。
这种快感过于汹涌,柳生绵还没动几下辛然就颤栗着到了高,她可怜巴巴地呜咽着,整个人倒在柳生绵怀里,肉因为高不断收缩,导致那麻麻的电不停歇地释放出来,于是在柳生绵没有继续动作的情况下,辛然就这样紧接着迎来了第二次高。
辛然听到她的话,双眸微微睁大,是承受不住的意思,但柳生绵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所以能解掉口球也是好的,大小姐点了点,同意了。
辛然咬着放松过于紧致的肉,缓了缓呼后撑着柳生绵肩慢慢动作起来。
后也不住收缩,尾巴收到感应扭动起来,前后一起被刺激着,辛然的视线变得朦胧,被堵在口的呻拎着口球边上的铃铛一起震动。
柳生绵仰着她的尖,漂亮的瞳孔里满是望勾勒出的水汽,她右手按着辛然的后脑,深深探入,一路扫过大小姐的牙齿和面,然后狠狠纠住她的,吻到对方发痛难以呼才慢慢放开。
细密的针成了一个带着弹的刷,随着她的动作沾染水意,细柔地扫着腔的肉,被她自的温度燃热,在心进出摩。
辛然看起来实在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抵着她的锁骨“呜呜”地哼唧,柳生绵也有些忍不住占有她的冲动,着她的腰缓缓动作起来。
柳生绵这话其实不是个问句,因为即便取了口球,大小姐依旧被她边走边插的动作撞碎了语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直到柳生绵的钻进口中迫不及待地缠住她,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竟然又一次高,而那个漂亮昂贵的口球被嫌弃它的柳生绵甩去了不知哪里。
柳生绵笑笑,“那你自己来,到了就帮你取掉。”
辛然还微张着急促的息,她整个人都被揽在柳生绵怀里,她上的气息深深环绕着自己,下被得严密,针还在地刺她。
不枉自己重金找人定了它,效果看起来很不错。
这样的姿势很方便柳生绵进入得更深,几乎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地直直捣弄进去,辛然上的铃铛凌乱地装在一起,规整的乐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