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碎,现在只剩她们二人的混乱。
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大小姐断断续续地恳求柳生绵,“慢、慢一点...嗯啊...太深了...绵绵...”
“要叫主人。”柳生绵带她走上台阶,又狠狠她一下,辛然不自觉地收缩肉,电便逆着涌出的花敲击她的神智。
辛然搂着柳生绵的脖子,也圈着她的腰,整个人都完全攀附在她上,如同溺水的人在洪中找到了一浮木。
可她的木不甘平静,带着她一起在望的水中沉浮。
终于走到柳生绵卧室门口时,大小姐已经不知到了几次,声音哑得不像话,泪水沾了柳生绵前的衣料,“不要了...绵绵...”
“主人...”辛然无力地靠在柳生绵肩,低低哀求她。
“你刚刚答应我了。”柳生绵咬一口她的,用脚踢开房门,“不能言而无信。”
“嗯...!”口再次被到,辛然有一瞬间的失神,她糊糊地说:“我没答应...”
“但你也没拒绝。”
她连话都说不出来,怎么拒绝,柳生绵明明在强词夺理,但辛然知如今这些都是她欠她的,于是没再说话。
柳生绵慢慢抽出,被堵在里面的水黏糊糊地滴下来,口甚至不能闭合,出里面粉的肉。
她让辛然趴在床上,很小心地为她取下尾巴,进去太久了,又一直在动,她怕她受伤。
她仔细看了看,又用指尖轻轻摸打转,“痛吗?”
“不...”辛然一点力气都没了,声如蚊蝇地回答她。
那就好,柳生绵将穿式也一并脱了随手扔在旁边,又俯从拥住辛然,手指探到她前,把夹也取下来。
气的已经红,轻轻一碰就有微弱的痛感传来,柳生绵着她耳垂,支起子,用手指从后面占有她。
高一整晚的小异常感,柳生绵进来的一瞬间便紧密地着她的手指,媚肉紧紧缠绕着她指节,将她完全包裹在名为辛然的春水之中。
“咬得好紧。”柳生绵在她耳边喟叹。
之前得太多,她没有很激进的动作,只是柔而缓地给予大小姐舒服。
指尖还没动两下,辛然把脸埋在枕里,再次高了。
柳生绵怕她不过气,抽出手把人捞起来平躺着,在她缓和呼的间隙里帮她理好被汗沾的发丝,然后轻声说:“我气的不是你瞒我骗我,因为我之前也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