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这套衣服太火辣,又或者是两人太久没见面,阮尘明显察觉到岑彻此刻异常亢奋,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也了好久她的小。
*
“你……你最重要……行了吧。”
岑彻掐住她的腰,发了狠在她里冲刺着,得她淫叫连连,汁四溅。
阮尘双只能顺势缠紧他的腰,方便了他猛烈的抽送。
她脱不开,也就渐渐沉沦海,由着他作弄自己,埋怨的声音被他撞得细碎,听着像是猫叫春似的挠人。
“我每次送给你的礼物,你好像都很少拆开。”他问。
其实她也知,这些东西都不是他亲自挑选的,他就算有那份闲情雅致,也腾不出这么多时间。
“什么……”
“你的朋友难比我还重要?”他息着低问,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单手将她托起来。
第一个……
“你知我在澳洲失眠的时候,最想念家里的什么吗?”一吻休止,他息未定的问。
岑彻也不知是何种情绪,脸上也没什么波澜:“我还真是娶了个好老婆,不仅这么会替家里省钱,还这么……”
从那以后,那条项链她再也没过。
“我们房间的那张大床。”
他箍紧她的细腰,禁止她乱动。这次直接低覆着她的,尖勾着她那柔的小,千百般地,攫取着她口中的甜蜜津。
阮尘视线绕过他的肩看到了茶几上堆满小山的礼盒,角机械的微挑:“你不是已经给我带了这么多礼物吗。”
短……换也来不及了。”
临到房间门口时,她忍不住推拒起来:“等等……我朋友应该还在等我回去,我给他发个信息说我不过去了。”
“嗯?我们谁更重要?”他不依不饶的问,似乎是真的很在意答案。
这话说得让岑彻眸中的复杂情绪一扫而空,自知理亏地吻了吻她额:“我没生气,我就是――嫉妒。”
最后一句怎么听都像是反话,结合他手上的动作,阮尘脸颊一红,难受的扭了几下。
内裆的那一小片布料像是被浸在汁水里泡着,淋淋的都能拧出水来。
他就这么纠缠着她,一路往卧室走去。
看这架势,阮尘深知这一进去再出来就是明天了。她失神的微侧了脸,看向衣架上挂着的那件大衣的口袋――准确的说是里面的那只手机。
她揣测出他话中的意思,赶紧表态:“我在外面没脱大衣,你是第一个看到我穿成这样的,我发誓。”虽说差点就不是了。
阮尘不再只是一味的承受,她开始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收紧肉,紧紧附着、绞
她穿着不舒服,伸手主动褪去了。没有任何阻隔,之间摩的快感更叫人罢不能。
岑彻不肯放手,他没耐心地单手解开自己的带,抬起她一条勾在腰间。她的内都没褪,就这么连带着布料狠狠地撞了进来。
或许是她了太久,婚后的某天,他终于注意到了,却是随口夸了句:“这条项链什么时候买的,很衬你。”
就像他们第二次相亲,司机上门送给她的那条项链。她一直以为是他心挑选的,所以连洗澡都佩着,想让他知她有多珍视他送给她的礼物。
他拍了拍她裙底若隐若现的小屁:“让人省心。”
他的手指攫着她下巴,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半试探半认真:“嫉妒有人能看到你这么感的样子。”
太寂寞了?
边妄略带着撒的气音还在她耳畔徘徊:‘老师,快去快回,我还等着看小麋鹿呢。’
岑彻总算是满意了,呼渐重:“这么乖,该怎么奖励你才好?”
岑彻笑起来,两人就这么一路相连的来到了卧室,跌进那张柔床里。
岑彻再次低,这回在她细腻修长的颈侧连的吻着,落下一串红痕。
她又很乖的补充:“你别生气,我就是在家太寂寞了才会参加这种活动。”
“太多了,拆起来手酸。”她总算说了句不违心的实话,忍不住念叨了好几句,“下回真别买了,杂物间都快放不下了。你赚钱也累的,把钱花在刀刃上不好吗。你送的那些东西……还有你妈上回来给我送来好几个包包,我准备去把它们都折现了。正好过完年就是你妈的本命年,我想用让工匠雕个双龙戏珠送给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