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肉棒上每一寸神经,似乎恨不得将他干。
她这般情动,一双又白又的大子不知怎么时候被他掏了出来,随着他的冲刺一晃一晃的,伴着的还有她缠绵浪的叫声:“嗯……好深……”
在这视觉、听觉、生理的三重刺激下,岑彻昏了,蹦了一句平日绝不会问的荤话:“老公干得你舒服吗?”
阮尘一听先是愣了,红着脸的盯着他:“你是岑彻吗?”
见她问得那么认真,他哑声失笑:“不是我还能是谁,还有谁能这么对你。”
说完,又是一记重抵,满满撞进里。
“自己老公都不认识,你说该怎么惩罚你才好?”他腰眼发力,不要命的在的里凿进又抽出。
阮尘爽得眼神失焦,四肢如同藤蔓般缠在他上:“……别这么用力……啊啊……要被插坏了……”
“这就得这么插,坏不了的。”他尽情的享受着她香的子,冷清喑哑的嗓音吐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今晚怎么这么浪,是不是太久没挨插,儿里了?”
“嗯…………”
“那现在还吗?”
“不了……”
“为什么不了?”
“有了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来……就不了……”
她不住的低,手胡乱在岑彻背上游移,像摸摸他结实的肉缓解一下这刺激,却发现他还穿着衣服。
岑彻这种事的臭病真不少。不换姿势,不脱衣服,直捣黄龙。
不过今晚他倒是学会了说些调情的荤话。
她壮着胆子,想要一一给他纠正过来。
她先是主动扒拉着他的衣服,小手胡乱在他上摸了个遍,被她摸过的位置似有电划过。又嫌一直被压着干不太舒服,轻哼了一声,本想说:我要在上面,换了句更骨的:“我要骑你。”
岑彻看了她会,突然轻笑了声:“好,小鹿儿被人骑累了,要翻主人了。”
他放松的仰靠在床,等待着她主动。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阮尘还是有些羞涩,不过话都说了,自然不能退缩。
她扶住他的肩,正要往下坐,岑彻忽然蹙眉,说了句:“等会儿,有个东西硌到我了。”
她听话的顿住。
只见岑彻从腰下拿出一个肉粉色的小玩。
阮尘睁大了眼,一双乌眸睁得圆溜溜的,上就想伸手去抢。
岑彻眼疾手快的躲开,微诧:“这是什么?”
他不认识……
阮尘松了口气,糊弄的答:“……洗脸仪。”
“洗脸仪为什么会在床上,你在床上洗脸吗?”
他得到答案并未撒手,依然兴味的研究着手里的玩,找到了开关,似是上就要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