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嘲笑著解開繩子,像看一條狗一樣的看著柳伊伊跪在地上求他,趴在他的腳邊為他鞋。
他這樣羞辱她,她卻哭著感謝他,渴求他,希望被他幹,被他狠狠的幹了再幹。
他帶著當日初為官時,柳相親手為他系在官帽上的帽帶,現在勒在柳伊伊的脖子上。這小浪蹄子被勒的窒息,卻還不停的上上下下坐自己的肉棒。
柳伊伊毫無廉恥的搖擺自己的嬌,兩人的大激烈的相撞出肉體拍打聲,柳伊伊在他上激烈的起伏摩搖晃,像是一匹降不住的烈馬,白光炸在腦海裏,隨後窒息、高和失禁一齊而來。
柳伊伊臉上帶著幸福的醉意,在了那位大人上。
除了褲子,那人衣衫完整。
那人厭惡的拿著柳伊伊的肚兜乾淨自己陽上的淫,隨手甩在了柳伊伊的上。
“柳相女兒,也不過如此。”
......
“......這閣裏的規矩我講完了,接下來講講怎麼服侍人......”
花媽媽尖銳的聲音把柳伊伊的記憶拉回現實。
“在花間閣,姑娘們的私處保養是重中之重,這也是新人雜僕最需要學習的地方。”
花媽媽一邊示範一邊:“先要讓姑娘不停的高直到裏面完全乾淨,再被灌入特質的帶有花香的甜膩膏,讓膏慢慢化在陰裏,這樣來緩解過度使用帶來的疼腫。都聽明白了嗎?明白了就一個一個上前來作。”
......
被折騰到不行的柳伊伊趴在梳粧檯前百無聊賴的玩著手帕,帶著木質光澤的長盒靜靜躺在鏡子邊,上面雕著兩只蝴蝶,在花朵盛開的枝頭翩翩起舞。
柳伊伊拆開沈達送的禮物,拿在手上仔細端詳。
花簪嗎?
柳伊伊輕笑。
簪子閃耀著光澤,那鎏金簪子尾雕刻著幾朵鮮花,鮮花上停留著兩只蝴蝶,蝴蝶翅膀吊出長長的穗金鏈子,翅膀上下可以活動忽閃忽閃的展翅飛,打出金碰撞的好聽聲響。
柳伊伊欣喜的比在髮髻各處試了試,滿意的抬手把它插在了自己的髮髻上,鏡子裏映照出柳伊伊靚麗的容顏,而蝴蝶隨著柳伊伊頭顱的左右轉動而上下翩飛。
沈達。
要說自己第一次見他就覺得凶巴巴的。
可是這人總是隔著固定的日子來看她,已經數月了,不論颳風下雨,從不間斷。
對自己動情了嗎?
可這都不過是付了錢財的逢場作戲,怎麼能當真呢?
自古以來有多少騷客與佳人纏綿悱惻的動人故事,但故事結尾,曲終人散,最後懲罰了誰,難還不明了嗎?
柳伊伊托著腮發呆。
上京的夜晚熱鬧非凡,華燈結彩。在上京的商業街上,吃的玩的享的用的,是應有盡有。所謂飽思淫,在這吃完了美味佳餚的官員們,就來這秦樓楚館趕上下半場。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飲酒無人作陪,便可憐了那良辰好景虛設。故而作為大楚最大的秦樓楚館花間閣便因此得名。
朝間裏,大小官員齊聚,一位富態官員坐在主座,享受的接受著他人的捧。這些人都喝的多了,腳步虛浮,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一不小心撞倒杯子,潑灑在柳伊伊鮮紅的羅群上,浸染出一塊塊梅花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