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涿感慨万千,你说一男的长这么好看有什么用,又不靠脸吃饭。
徐涿以前不觉得自己是颜控,现在却不忍心叫醒他了,怕破坏这美好的睡颜。
他忽地想起什么,侧tou看向墓碑。上面关键信息就两条,“爱妻范惠茹之墓”,“二零XX年X月X日立”,没有其他人的姓名。
算了算,这个叫范惠茹的女人十几年前逝世,那时候杜子佑应该才十岁左右。奇怪的是刻了“爱妻”二字,却没有丈夫的名字,实在太不合常理。
“嗯……”旁边的人发出呓语,徐涿立ma看过去,杜子佑缓缓睁开了双眼,睡眼惺忪地眨了眨眼睛,好像不明白怎么自己又睡着了。
他摸索一手撑着墓碑抬起tou,徐涿差点儿又憋不住笑出来――他额tou抵着碑面睡了一觉,额tou上压出一小片红痕,且因为肤白,充血尤为明显,愣是增添了一gu与平时的高冷不相符的傻气。
许是他眼里的笑意没掩住,杜子佑不明就里地瞪了他一眼,扶着碑起shen,蹲着的徐涿也站了起来。
然而他起得太急,没想到缩在这里睡了这么久,脚已经麻得站不住,一ruan就要往前摔倒。
“小心!”徐保姆眼明手快,伸出胳膊去扶,杜总安全着陆,稳稳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嘛,甜甜的恋爱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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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当复来归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章
杜子佑立即像受了惊的小猫,扑腾着爪子想站起来。
“诶别动!”徐涿忙不迭抓住他胳膊,又要借力给他,又要限制他胡乱拉扯的动作。
他上shen只穿着一件薄T恤,被杜子佑这么一攥、一拉,几乎能听到呲啦的撕裂声。
光天化日之下在墓园里luo奔,会被请去喝茶的!
“杜总!”他急了,一把搂紧对方的腰,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
杜子佑的手被压在两人之间,终于动弹不得。
他的tui麻得很,全shen的重量倚靠在徐涿shen上,又羞又恼,从脖子到耳gen红了一大片。
“你、你放我坐下!”他忿忿地呵斥。
“好好好,您不要乱动。”
徐涿慢慢蹲低,小心翼翼松开手,扶他坐回到墓边的长石上,还ti贴地帮他摆直两条长tui。
“给您rourou?”徐涿半蹲在他脚边,随口问出来才觉得不妥。
太狗tui子了!
好在杜子佑没有察觉,也没看他,蹙着眉轻轻敲打自己的大tui,说:“不必了。”
徐涿就这么蹲着,静静地看他捶打,哒、哒、哒,不变的节奏。
两人一时都不言语。
四周蝉鸣已略显疲态,斜阳拉长了树影,也将他俩的影子拉到十米以外,钉在青葱的草地上。
那只白花花的拳tou在眼前tiao跃,徐涿有些出神。
他突然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迷gong,不知该如何和眼前的人相chu1。
他们算是朋友吗?
因家里zuo房地产,他这些年也认识不少有钱老板,有合作关系,勉强算是朋友。
但是杜子佑是他的上司,不是平等的合作伙伴,职场存在着等级,等级是天然的不平等。
友谊恰恰需要建立在平等之上。
而且细究起来,他俩其实话都没说过几句,手机里也没有对方的联系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