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结了案,他心情大好,脸上笑开了花。
杜子佑莫明其妙地看他一眼,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便慢慢站起来。
徐涿打了个哆嗦――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这不就是他们关系的定义了么!
说着用眼角余光看他,杜子佑没有点也没有摇。
他们上了车,杜子佑依旧坐在后面,徐涿坐到驾驶座上,给厨师朋友打电话。
是了!
他继续:“您有什么口味偏好吗?”
原来自己是把他当成需要保护的小弟弟啊!
这片楼房有些年了,听说是文物建筑,内经过改建和装修,出租给高档餐馆,徐涿那位朋友便在此开了家粤菜私厨。
记得他俩被困电梯那回,杜子佑凌晨半点还在公司,说明他是个工作狂,想必平时睡眠不足,才会随时随地睡过去。
还要哄。
徐涿脑海闪过一光。
哪个上级会趴在你口哭?
他又想起对方被吓破胆时,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哪个铁石心见了都会心,也不怪自己无怨无悔地帮了他这么多次,甚至豁出去,好了被事后清算的心理准备。
不明确拒绝就是有商量余地。
杜子佑诧异地看向旁边的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如此热情。
杜子佑目不斜视,一会后吐出两个字:“没有。”
然而即便不是朋友,他们也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今天有什么菜?”徐涿坐下,问服务员。
当夕阳完全落下,天际只余朦胧的光亮时,他们的车子在城市边缘一旧楼停下。
徐涿顿时豪情万丈――杜子佑,他罩了!
言简意赅,说完便走。
徐涿继续说:“广告人生活作息不规律,但是我们也要爱护自己的。三餐尽量定时定点,饿肚子对胃不好,”他扭对他笑,“您说呢?”
杜子佑回看路。
他可是记得杜子佑在公司餐厅和轻食阁用过餐的。
他抬眼瞅了瞅杜子佑,他安静的模样还是很有欺骗的,像只无害的小羊羔。
“回去。”
这个他会!照顾小朋友嘛,从小到大他都是孩子王,“徐哥”被叫了这么些年可不是白叫的!
挂断电话发动车子,他又说:“一个半小时能到,到了我喊您。”你还困的话可以再睡一会儿。
徐涿是这里的常客,前台直接领他到小隔间,地方不大,但是布置巧,光营造出温馨恬静的氛围。
半晌后才淡淡:“外面的东西不干净。”
徐涿一手插兜里,一手抓着伞虚点了下空气,说:“这简单,路上有我朋友开的一家私厨,平时预约得排到2个月后,刚好今天带您去尝尝。”
“诶!”徐涿一点脾气也没有,乐呵呵捡起伞追上去。
还要你拭眼泪。
这里每天都会据时令和食材更换菜单,服务员念了一遍,徐涿时刻注意坐对面的杜子佑,却没发现他对某种菜肴
杜子佑“嗯”了一声,接下来一直没有开口。徐涿不确定他是否睡着,也就不敢说话打扰他。
式,没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不会约对方出去消磨时间,节假日也不会送上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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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总,”他们并肩而行,“回到您家里起码要八点,不如半路找个地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