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徐涿朝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徐涿笑着点问好,从车里拿出一个袋子,说:“卫姨,这个你放冰箱,可以保存一周。”
他高兴着呢,他们杜总向来矜持,听说还很毒,但是刚刚竟然表扬了自己!
一开始杜子佑还只是“嗯嗯啊啊”貌似敷衍,后来会憋出一两句,待谈到工作相关的话题,他话便多了些,甚至还隐晦地提到高层的秘事,但也不愿透更多。
徐涿差点就控制不住起口哨。
徐涿别便走了,出小区叫车,赶着回公司加班。
“韩董事,”杜子佑迟疑了下,说,“上次袭击我的那人……”
“已经好了。”他说,桌下的手没有拿出来。
他从端上来的鲍脯烩鹅掌,聊到秉优餐厅的小吃,再到同事的一些趣闻,还有工作上的锁事。
杜子佑还没回屋,视线瞥向他。
徐涿闻言收回手,继续对付眼前的食物。
她见他没有拒绝,便收下了:“好,我等下就放冰箱。”
徐涿咀嚼着食物看他。
卫姨心里一喜。
“咳。”杜子佑清清嗓子,“你就按他说的吧。”
徐涿咽下嘴里的东西,说:“我又没磕着碰着,赔偿金是您出的吧,没必要。”
这项成就足以载入史册!
卫姨连忙接过来,问:“这是?”
杜子佑用筷子了碗里的虾球,没有说话。
“好!”卫姨跟着他进屋,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那位徐先生……人不错的。”
是表扬对吧?好员工!
“杜先生,”她叫,又转看驾驶座下来的人,有些惊讶,“徐先生。”徐涿给她留过联系方式,她还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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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姨立即看向杜子佑,大门的灯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
杜子佑目光落到他伸出的手上,小麦色的肤,小臂肌肉明显,血突起,手掌骨节分明,充满力量感,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阳刚、健壮,仿佛一旦被他抓住,就再也无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还有这个,”徐涿钻进车里将巧克力拿出来,也到卫姨手中,“现在天气热,记得放在阴凉的地方,巧克力保质期长,可以慢慢吃。”
徐涿出一口大白牙。
卫姨连连应下。
不对,重点是表扬的人是杜子佑杜总。
人心情一好,话就变多,更何况他本就是个话唠。
徐涿说:“绿豆糕,我朋友的,味不错,不过许多人嫌它太甜,”他扭注视杜子佑,“杜总您吃过觉得还行的话,预订的下一批也给您送来。”
杜子佑受过伤的左手藏在桌下,松松握拳,手指摩挲到一浅浅的疤痕。
他俩离开餐馆就直接回杜家,卫姨开着灯,听到声响迅速开门,迎了出来。
杜子佑背对着她脱外套,只简单地“嗯”一声。
“我们决定走法律程序,赔偿会划到你卡里。”
她看他越来越拒人于千里
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卫姨目送他离开,背景高大,走路风风火火,是位活力四的年轻人,连她都被感染得出了笑容。
杜先生是她拉扯大的,她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但是到底隔了层份,对一些事情不便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