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话的人,临近门口,他问分山:“你对补天有意思吗?”
分山在想事,没有对傲血的话多加思索,只随口开了个玩笑:“我应该不是爱打老婆的人吧?”
傲血的耳朵在愉快地拧了一圈,尾巴晃得飞快,眼睛都在发亮:“你对她没意思?”
他的变化分山都看在眼里,分山心有不爽,试探:“怎么,你对她有意思?”
傲血笑了,两颗虎牙在犬耳兽尾的衬托下让他像只大型犬:“我连补天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嘁,”分山笑他,“装什么装,端汤的时候你们面对面多久了,还看不清?”
即使是被挑了刺儿,傲血仍然很高兴分山这样在意他与谁接,棕黑的尾巴在后几近摇出火星子,傲血得意:“你我呢,我就是没看清。”
分山看完他的尾巴又看他立的双耳,故意说:“我确实不记得她长什么样了,只记得是个女的。”
傲血听完笑骂他:“真讨厌,你就是小姑娘们说的那种人,油盐不进的直男。”
他嘴上骂讨厌,耳朵和尾巴却开心得不得了。
分山好像知傲血的耳尾开关是谁了,可想到席间傲血的尾巴梅开二度,他又不得不迟疑起来,继续试探:“什么是直男,问水算不算?”
傲血想了想,笑:“他也算,但是你们两个不一样。”
分山对这个回答不大满意:“怎么个不一样法?”他拽住傲血的手腕,两人停下前进的脚步,此刻就在小院门口,分山有些急,因为他们进了小院就要一东一西分开了,如果不在这时多问两句,他怕明日晨起就再看不见这耳尾。
傲血有些想笑,显然是没感觉到分山的急切,甚至还凑过去卖关子,在分山耳边假装是讲述秘密的窃窃私语:“你自己悟吧。”
想退开时傲血才发现,分山的手在他腕子上掐得死紧,他用力挣了挣,却不能松动分毫。
“你不说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分山振振有词。
傲血在心里骂人了,分山是拿盾的,手劲比自己大了两三倍,想碰挣脱他,梦去吧!
可是傲血的尾巴却因这亲密接,在以分山看了都震惊的速度在晃。
两人僵持片刻,分山先行败下阵来,撒开傲血,对之如实相告:“我喝了补天那碗汤之后,变得很奇怪。”
“什么奇怪?”傲血自顾自手腕,轻甲下的腕子被分山攥红了,分山见状,帮他解开手甲系带,两人甚有默契地一个接住手甲一个手腕。
分山带歉意地眨眨眼,又:“我……我能看见你们看不到的东西。”
傲血一怔:“你见鬼了?”
“……不是!”
“你到底看见什么了?”
分山言又止,双颊泛红,多次张嘴却觉开不了口,最后直接伸出手,要在傲血的犬耳上。
谁知甫耳尖,傲血便一,直地往前趴,下唯有尾巴还灵活,傲血跌在分山怀里,尾巴在分山稳住他的手臂上啪啪乱拍。
“你摸哪里啊!”傲血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