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伊伊被掰開讓男人不停的幹著在墳間走動,飛濺的淫不知落在多少亡人的土包上。
尚書諷刺的說:“你這到算是佈施肉菩薩了,這邊埋著的窮鬼,一輩子也見不著個女人,一村子老漢買一個騷女來出火,要是生出來個女兒還要繼續被幹呢。叫的再騷點!”
說完又是狠狠一抽。
藤條抽打在柳伊伊的子上、花前。在上抽打出了一的紅痕。
戶尚書看著這些紅痕,就想起了自己被關在詔獄裏的老友。
當年科舉兩人同進翰林院,一起度過了難熬的初進官場時光。同屆舉人多分到外地,只有他們後來同在京城任職,一個進了戶、一個進了工。因為沒人知他們有這層關係,所以相互照應的時候方便了不少,這麼多年的風風雨雨都一起走過來了。
申請工程款的時候自己會在審批檔上多加些銀錢,而他淘來什麼好的擺件也會送來幾件。
他的尚書府還是好友照顧用最好的材料督造的。
可是那天他錢偷偷去了詔獄,看見自己的好友被綁在刑椅上沒了膝蓋骨,上全是鞭打出的血痕。
“趙兄......你托我辦的事,我再......辦不了了......”,好友嗓音嘶啞,他聽了半天也聽不清。
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他看著一血衣,出氣多進氣少的好友想。
當時柳相正在帶人徹查本朝有史以來最大的貪墨案,掉腦袋的恐懼時刻籠罩著他,為了緩解這種恐懼就要不停的幹女人,然後到處打聽消息,絕望的捱過一個又一個黑夜,戶尚書的雞巴就是在那個時候越來越不行的。
也許是心中還帶有惶恐不安,以及劫後餘生的恨意。
戶尚書掄起他的胳膊啪啪啪啪的甩鞭,越抽越狠。
柳伊伊被抽的慘叫起來。
慘叫激發了戶尚書的血,下一抽,戶尚書恨恨的往臉上抽去,卻沒想到抽了個空。
戶尚書走上前一巴掌扇腫了車夫的臉:“你個下賤貨,你走什麼。”
車夫面無表情的微微開口:“老爺,找到了。”
戶尚書憤怒的看過去,只見一個石碑上寫著柳清涯之墓。
能看出來埋的人是極其莊重的,但是不知是被盜墓賊還是哪個破壞掉了,墓碑缺了一角,斜插插的埋在土地裏。看來是有人打算把墓碑連起,但是因為過於難就放棄了。
戶尚書突然高興,臉上淫笑著和藹:“小侄女,快來見見你父親啊。”
柳伊伊被不斷的鞭打幹,神經已經變的十分麻木。
突然一切折磨都停止了下來,她恍惚無助的大口大口氣,幹哭卻沒有眼淚。
自從柳府一別,柳伊伊再也沒見過自己的父親。聽到自己父親斬首的消息,柳伊伊絕望過、掙扎過。可是不由己,雖然想要見到父親,可絕不是現在這樣!
車夫把柳伊伊的手和都向後綁在了自己上,壓著她的脖子,把她被折磨的恍惚的梨花帶雨的臉龐貼到石碑前,她的嘴巴正對著父親的名字,呼間熱氣噴在冰冷的墓碑上,凝結成水珠下來,像是眼淚。
“父親......”少女突然崩潰,長久以來受過的委屈,一樁樁一件件都湧入了她的腦海裏,也不分這是什麼場合,哭訴:“父親,他們欺負我,他們欺負我,哇啊!”
車夫制住了拼命掙扎的柳伊伊。
戶尚書臉上帶著滿意幸福的笑容,像個和藹的長輩一樣靠過來,撫摸著柳伊伊的後腦,一下一下的順著頭髮安。
“小侄女,別哭了,哭的達達我都心疼了。”
尚書一邊說著一邊把手往柳伊伊的花探去,卻被柳伊伊一口咬住了手臂。
“啊啊啊!你!”,尚書忙把手抽出來,“哼!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狠狠的幹!”
“嘶,真冷啊。”
一瓢水潑在地上,店小二把木桶放下,手裏的掃把條沒剩幾,張牙舞爪的木枝上沾著許多髒物。他臉色蒼白,面色死氣沉沉,就像活不起了一樣,一下一下的在地上刮出一水痕,發出規律的唰——唰——唰——。
一位穿飛魚服的軍士一屁坐在桌前,搖搖墜的椅子發出行將就木的吱嘎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