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在兩間的玉勢也會隨著少女的發力狠狠的頂在宮頸口。
一旦她脫力向前倒去,繩子就會緊緊的勒住她的脖子,讓她窒息。少女只能不停的發力弓起背,被花裏的玉勢頂的受不住,然後放鬆下來,脖子又被緊緊的勒住。幾次下來,少女已經脫力,變的十分眩暈。
而花也隨著這樣的抽插不斷的淌下蜜糖來。
老鼠覺得味很甜,站在地上等著這天賜的甘泉。
突然門被推開。
老鼠被驚嚇走了,一溜煙的躲在草垛裏。
門房抬起頭看被推開的門。
“點卯啊。”
沈達笑著點頭。
“他人呢?”
“有些醉了。”沈達從懷裏掏出一包花生來,“有我看著呢,老徐你通通。”
門房隨手在紙上畫了兩個圈笑問:“嘿嘿你小子,老久不見你,最近又上哪發財了。”
“沒發什麼財,只是最近接的差事有點多。”
“怎麼,你也想娶個媳婦?”
沈達問:“老徐,這哪來的也啊。”
“你還不知吧。”
“誒,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千萬別跟別人說。”
沈達微微點頭。
“許哥剛買來的媳婦跑了!”
“他買的那家是個拉馬車的,家裏三個兒子,老找那小媳婦要錢,要不到錢還要偷偷挨一頓打。小媳婦不敢告狀,許哥是誰呀,要是他出手就把老丈人打死了!”
門房撇了撇鬍子,“不過嘛——說是跑了,但是我聽說呀,有人在城外墳崗那兒看見有個姑娘上吊了。”
“他以為媳婦跑了,天天去喝酒,沒人告訴他,大家都說她媳婦死了!”
“他整天牛要包上十個小,我看就這一個就把他折騰的不行了,就愛在人前托大。”
“誒,我就跟你說了,你可別亂傳啊。保密!保密!”
沈達沉默了,然後一聲歎息。
門房也長長的歎了一聲,兩人誰也沒再說話。
沈達沉默的想,自己要努力攢錢,絕不讓伊伊有這樣的結局。
噗嗤,一大泡水噴在了一個瘦臉男子的臉上,他不斷的用頭繼續安撫面前女人的花,隨後了嘴,得意的笑著把自己的雞巴進了剛剛高的女人裏。
安靜的石屋內,不斷回蕩著搗錘拍打濕衣服的聲音。
幾個男人正圍著一個女子上下其手。
這些男人脫的全光溜溜,是上也光,腦袋也光。
原來是幾個禿和尚!
修行有句俗話——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這幾位小師傅顯然願意以飼虎,海沉淪一把,要在這女子的肉上參悟佛經奧義。
“一個,我們五個怎麼分?”,一位骨健壯的和尚不斷的著少女的子問。
幾人面面相覷。
瘦臉和尚息著說,“妙靜徒兒你別著急,等師叔出了貨就輪到你了。”
少女的脖子被繩子勒住,整個上半已經被憋得通紅,一位滿臉橫肉的和尚一邊慢慢解繩子一邊說:“了師叔——每次都把最好的位置先占了,真不厚。”
這人上有許多處刀疤,與其說是個和尚,倒不如說是個屠戶。
“妙仁師兄,下麵......起來了......”
一個看起來臉龐稚也許剛剛成年的小和尚滿臉通紅的捂著下體等在一旁。
“妙清你真,真沒見識。”
另一個胖墩墩的看起來憨厚的和尚站在了和尚的後面一邊用手擼雞巴一邊等著。
“你跟著我學,待會我幹嘛你就幹嘛。”小胖子朝小和尚努了努嘴。
“妙誠師兄——”,妙清叫的黏膩。
秒仁不屑的笑了:“明明長了個,跟他媽個女娃一樣。”
小和尚被訓的眼淚花。
月上天半,這夜還有段時間。
昏暗月光照耀的石屋內擺滿了各樣的刑,有些帶有陳年的乾涸血跡,之前一定審問過許多犯人。